长发男是不是真的戒赌我不知道。 但至少现在他会。 他和他的兄弟已经做好准备,我准备去赌场抓人,好多谜团便可以解开。 玉春楼不在身边,跟踪都是大问题,我怀疑这些人的能力。 现在的我,就像赌台上没有出千的赌徒,最终的结果只能靠运气。 到了赌场,我一样谁也没有通知,围着场子开始乱转,白天老千团没有出现,因为白天不好跑路。长发男也买了手机,给我打来电话,说从凌晨到现在老头一直没有下来。 旅馆也冷冷清清,没进去人,也没出来人。 凌晨的时候,我观察过那家旅馆,没有后门,北面的窗户也都加装了防盗网,也就是说,旅馆的出口只有一个。而且那家旅馆已经开了好几年,不可能是老千团为今天而准备的。老头躲在里边不出来,就是比耐心。 我告诉长发男,不要着急,一定会有人接应的。 如果老头与接头人会见,情况不对,就是打也要把他们拿下,一旦逃跑,几十万就打了水漂。 一听这个,长发男立刻来了精神,如果是夏天的话,恐怕连一只我蚊子飞不出来,长发男都能发现。 白天场子里的赌客并不多,有不少赌台都是空的,我观察着场子里的人,也有人因为热脱下了外套,不过里面穿的都多,有的人还输。 怪不得场子的人只能根据赢钱的多少来到判断老千,却没有观察到重点,衣服。 我兑换了几千筹码,坐到了骰子的桌前,控制着局面,保证不输不赢,打发着时间。一天很快过去,长发男也没有给我打来电话,难道那老头能在里面呆上一天? 就连我,也有些沉不住气。 我告诫自己,就是抓不到千也没关系,我有的是钱,金条,就算我现在退出蓝道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终于,夜幕悄悄来临。 赌台的服务很贴心,提供了热水,面包,汉堡,还有一些真空包装的肉类,当然价格不低,不像有的场子,怕卖不掉,出售一些火腿之类的。 在赌场里吃东西的人,是不在乎钱的。 我几乎把场子所的赌台都上了一遍,手里的筹码还是那么多,我坐在休息区,观察着扑克区,人也多了起来,我把注意力集中不穿外套的人身上。 赌台上一个人脱外套的人都没有。 更多的赌徒站在旁边选择围观。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长相非常普通的女人也挤在人群里,大众脸,她与你走个照面,一分钟后再回来,你保证认不出来,就这样普通。 她在人群里挤了一会儿,脱下了外套,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太多,有些热。 场子也确实有此些热。 她走出人群,手里拿着衣服来到诈金花的桌前。 那桌诈金花的上限比较高,五十万封顶,所以加上她这个还没有下注的,才三个赌客,荷官发牌也无精打采。 她坐在桌前看着,外套自然地搭在椅子上。 我可以确定,今晚的老千就是这个女人。我起身走了过去,站在她的正左方,表面上是看人玩儿二十一点,但却在暗中观察。 新的一局开始。 底钱一百。 她拿起包,把里面的筹码倒到桌上,表情自然,她穿着一件很薄的衣服,能清楚地看到文胸的肩带,这种衣服最容易观察,只要有高科技藏在身上,就一定能看得出来。 我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从她的前方后方左方右方都仔细地看了看,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位置,如果有,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文胸的后面,一个是腰带扣上。 确定了这两个地方之后,和男人一比较,就得出一个结论,腰带扣。 搭讪不是我的强项,我看这女的也就二十六七岁,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龙一凯。我立刻给他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龙一凯在电话里很兴奋,匆匆来到场子。 在电梯前面,我们见了面,龙一凯大声叫了一句:“师父!师父,你出来后,怎么突然就失去了消息,电话也打不通,可把我急坏了,南风说你到她那去过,可没待多久你就走了,师父,我想好了,我从外面叫些人过来,二十四小时在你身边……” 我拍拍龙一凯的肩膀,“不用。今天叫你来,是有事想让你去做,帮我勾搭一个女人。” 龙一凯一听,拍着胸脯保证,“师父,你就放心吧,只要是雌性的,就没有我拿不下的。” 我们一同进了场子,在休息区,我把那个女人指给龙一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