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突然就站了起来。 他虽然有钱,但只是跟周围的人比,放眼风城,他连个屁都不如。 我依然假装无视他,朝着冲我喝彩的人打着招呼。 荷月滩的管理虽喜欢人有人斗法,但真正斗起来,有时候会出现四肢斗法的事情发生,可怜的江湖人,混口饭吃,钱太多一口也吞不下去。明眼人看的出来,我就是一个外地人,在这里待几天就走了,有可能祝平惹不起我,在我走后,把气撒到他们的身上。 曾经的旧上海大亨黄金荣因为路兰春,差点儿送命。 而路兰春最后也落得个九死一生,逃亡的下场。 管理拿着话筒道:“谢谢祝先生和童先生的捧场,请二位理性打赏……” 祝平气得转身而走。 我赢了。 他一定记住了我的样子。 商利平给我派来的人悄悄对我说:“童先生,我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 祝平肯定没有心情再看舞蹈,更不会有心情去赌,我觉得他会先回去睡一觉,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去赌场,等到姑娘的舞蹈结束后,为了表示对我三十万的感谢,主动过来给我敬酒。 还陪在我的身边跟我聊天。 场子还送了我们一些点心,果盘。 我也没有走,就一直坐着看其他的节目。 到了下午五点,我收到一条手机短信,上面写道:童先生,您的身份已经确定,南方来的富二代,任务是收账,喜欢赌。现在祝平已经到了赌场。 我把短信删除,站了起来。 当我再次来到赌场时,也学着拉猪客的样子按了门铃,保安便开了门。 我再次刷卡,换了一百万的筹码。 对于我这样的豪客,赌场全程服务,把我送到了祝平的那个包间,上限最大,一百万还真不算多。当我们两个人一见面的时候,同时愣住了。 祝平冷着脸,“原来是童先生。” 我疑惑地问,“您认识我?” 祝平冷笑,“童先生可能忘了,在荷月滩你可是出尽了风头。” 我恍然大悟,“哦!出来玩儿玩儿,几朵花还送得起,也不知道是哪个憨货跟我叫板,区区三十万就把那家伙砸得叫不出声。比赢钱还痛快!”我假装不知道跟我叫板的人是他。 他看到我手里的一百万,勉强笑了一下,“童先生,请坐。” 我坐了下来。 在钱和愤怒之间,他选择了钱。 只要我输钱,他的气也就消了。 没有什么是钱摆不平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下注。因为他们玩儿的我不会。 他们先玩儿几局之后,我再上桌。 赌桌上除了我之外,还有六个人,玩儿得叫一种叫天九的牌,地方性玩儿法,跟十点半差不多,先发两张牌,如果庄家两张牌加起来是九点,必须亮牌,闲家有再叫一张牌的权利,如果点数超过九点,为赢,没有超过九点或者也为九点为输。 表面上看,庄家很吃亏,但实际是一种错觉。 因为这根本改变不了输赢的概率。 如果庄家不等于九点,则按十点半的规则算。 这样一来,九点的时候,庄家要亮牌。 这中间有出现对牌的概率,对十最大,对JQK比普通点数大,并且赢双倍。 如果闲家在庄家亮牌后,是对牌,则赢双倍,再要第三张牌时,出现豹子,十倍! 玩法简单。 一看就会。 不过,有一个更重要的是,牌是四副。 这种情况很容易出现撞牌的情况,所以是不是有人藏牌不太好确定。 更为出千埋下了伏笔。 我之所以先没有上桌,是看看有没有人出千,祝平出千是肯定的,我想看看他的手法怎么样。很可惜,牌局刚刚开始,还没有热起来,所以下注都不大,甚至还有一次下注一千的。 这么少的钱,出千可能性不大。 能进包间的,也看不上这点儿钱。 我看了四五局,还是没有热起来,如果再不上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我押了一万筹码。 庄家是祝平,他的筹码最多,有两百万的样子。 他也没有雇荷官,从牌盒的底部按住一张牌,抽出来,每人先是一张,接着每人又是一张,我没有马上看牌,闷牌只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