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闻言一惊,随后赶忙相问,然而,沈堂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神秘的说道,“不可说,不可说,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嘿嘿,大帅不说总要带我们前去,到时候自然便知道了。”辛弃疾笑道。 “那咱们何时出兵?” “既然二哥这里也布置好了,那我们便明日出兵,先行往北与兄长汇兵,而后从京玉关渡河。” 第二天一大早,两支兵马汇合毕再遇的五千骑兵,共计两万余人,悄然离开河州之地,朝着北方的兰州而去。 大军行三日,抵达兰州城西五十里的西关堡一带,卞喜的大营就驻扎在此! “大帅,邵兄、二弟!”卞喜率兵出营十里相迎。 众人互相见过,大军便是直接开入到卞喜的大营之中! “大帅,我得到消息之后,便让人通传了京玉关的党项将领,他们说了,如果我们的兵马想要出兵,随时都可以。”卞喜先行说道,而后他便是带着几分担忧说道,“可一旦我们出了京玉关,虽然还会留下一些兵马,但是终归兵力不足,届时再想从京玉关回返可就难了,而且若是党项人有了其他的想法,恐怕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放心吧,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另外,党项人可给本帅准备好了粮草?” 沈堂此言一出,在场众将尽皆哄堂大笑,自家这统帅实在太坏了,自己出兵打仗让别人帮着准备粮草,别人不准备还不行。 不错,沈堂在出发之前,便已经遣亲信前往面见张华。目的有三,其一便是将吐蕃的动向告知他,并且告诉他大宋的兵马将会渡河与吐蕃开战。其二,便是向党项人借道。 相比其他几州来说,兰州的局面的确复杂而又带着几分怪异。 兰州的首府兰州城依旧是处于张华麾下兵马控制中,京玉关也同样是如此,可两地中间的必经之路西关堡,却是被卞喜的大营直接断了。而且,最为主要的是,经过最初的几次交战之后,党项兵马知道自己不是卞喜的对手,再加上有了张华的命令,也只能将卞喜的兵马视而不见。 好在党项的粮草运输,卞喜并未拦截,于是,这兰州的局势就保持着这样诡异的平衡。这也是为何,大宋兵马从京玉关过河,需要向党项借道的缘故。 至于第三个目的,那便是借粮! 毕竟,兰州处于北部边界位置,大宋粮草运过来太难,反而是这里紧挨着夏国。于是,沈堂便遣人过去与张华商议了一番借粮的事情。当然,名义上这些粮草是沈堂向张华买的,只不过暂时银钱不凑手,所以以后再行支付便是了…… 张华自然是气怒升天,可现在他便是沈堂手中之物,难以反抗,最重要的是,不管是王爷还是相爷,在之前的密信中都已经说了,只要沈堂的要求不过分,张华便可以直接应允了。毕竟,那件大事更为重要。只要目的达成,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张华也不知道思索了多久,倒也觉得,这借粮理论上来说也不算过分…… “嘿嘿,党项人的确不大乐意,不过这也容不得他们,两日前恰好有一大批粮草入关,末将带兵去跟他们商议了一下,让他们选择,是要让末将都抢过来,还是主动借给我们一半。于是,他们不仅借给咱们一半粮草,连运粮的民夫也借给了咱们将近一万人!” 卞喜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辛弃疾、邵宏渊等众将,尽皆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要说这不要脸,还得说咱们卞将军! “末将已经让人查看过,尽皆是上好的粮草,肉干之类的极多。虽然只借了半数,但是也足够咱们两三万人马吃用一个月左右!” “当然,大帅如果觉得还不够,那末将即刻提兵将另外的一半也借过来。他们的粮队行动缓慢,区区两日,连兰州地界都出不了。” 这一回,就连沈堂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足够了,再者说,总不能一下子给人家借怕了,要不然,以后谁还和你打交道,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你可探查到湟州现在有多少吐蕃兵马?” 湟州地界并不大,首府邈川城也只是一座小城,甚至说是小城,还不如说是一座小镇。过了邈川城沿着湟水向西北方向不足百里便是宗哥城。 “大帅,探马已经传来消息,之前邈川城不少兵马已经被调拨走了,现如今只剩下两千兵马,只要大帅需要,末将随时可以率兵将其拿下。” “好!那明日大哥就给我当个先锋军,率兵五千突袭邈川城!待到拿下邈川城之后,其余兵马和粮草队伍便会随后开拔过去,这邈川城便是咱们暂时驻地。” 在一众兄弟羡慕的视线中,卞喜得意的站起身,“大帅放心,明日一早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