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就是大人官署,待我先进去通报之后,得到大人允许之后你们再入门。” “我若是未曾回来,切记不要妄自走动,否则这府中护卫手里的兵刃可不长眼!” 两日之后,向陈业购买药材的小卒稍微动了动关系,这才将陈业三人带入了这官署之内。 陈业看着这官署之中的布防,又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周遭隐藏在树荫之上的暗哨,这才憨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吧军爷,我等知道规矩。” “再说了,我等行走江湖只为求财,又不求别的,自然不想把命搭上。” 陈业笑吟吟的而且讨好的模样,自然是松懈了这面前小卒的警惕,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迈步入门请示太史慈。 待面前这人走后,陈业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费了不少周章,可总算是混入了这官署之中。 起初陈业还以为自己要费些唇舌乃至花点钱财这才能混迹进来,可这小卒一听说药量之事瞬间便面露难色。 纵然这小卒踌躇了许久究竟要不要放这三人入府之时,陈业平常闲暇之时积攒的药理知识却是帮了自己一把。 那小卒看陈业的确是在药理上颇有见识,加上对手中药材的名称和药性说的可谓头头是道,这才允许陈业带着赵云和许褚入府。 “大哥,幸亏是你三令五申提醒我们莫要轻举妄动,这进了官署之后我才发觉这防卫是何等严密。” “就是,真不知道这孔融是吃错什么药了,这太史慈官署上下布置的士卒没有一个生手,甚至还有这么多暗哨,这要是贸然冲入可谓倒了血霉!” 察觉到三人周边的守卫防守不严,赵云和许褚这才一左一右的凑到了陈业身旁轻声嘀咕了起来。 “你们怎知这些人仅仅只是用来防备强行救人的?” “殊不知这些软禁太史慈的军士,若真的察觉到太史慈想要以武力冲出只是,怕是会成为子义的大麻烦!” 陈业倒是想的很开,既然如今孔融和太史慈早已撕破了脸皮,这般布置也理所应当。 “你们仨,莫要窃窃私语!” 正在三人交头接耳之时,一队碰巧路过三人周遭的巡逻队伍看到陈业三人,下意识的就出声呵斥。 陈业等人见状这才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等候屋中传来消息。 …… “启禀将军,您要的药材我已经差人寻来了,怕将军记不得如何配药,我还特意请来了郎中为您配药!” 此刻的屋中,只有刚刚叮嘱陈业三人的小卒跪于正厅之内,至于这太史慈仍在中堂内研读着兵书。 “哼,这药我少说也吃了数月,怎能不知配药份额?” 听了这士卒汇报,太史慈下意识的也皱起了眉头在心中鄙夷着说道。 不过想到难得有人上门,自己或许还能得知一些外界的消息,太史慈瞬间也就释然了。 “知道了,请人进来就好。” “待人进来之后,你们各司其职,勿要怠慢了太守布下的职责!” 提到孔融之时,太史慈下意识的还有些许愤懑,但随后却是被一阵无力感代替。 “遵命!” …… “你们三人直接进去就好,切记莫要扰了将军休息!” “多谢军爷!” 终于被放行,陈业此刻的激动自然不言而喻。 费尽周章总算能见到太史慈,能亲眼见见太史慈如今情况到底如何,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忧心忡忡。 眼瞅着门扉被门外的军士缓缓关上,紧接着陈业便看到了身穿常服的太史慈仍然如同没事人一般的坐在椅子上看书,这才笑出了声来。 太史慈刚想放下竹简听是何人正在发笑,抬起头这才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笑的陈业等人。 “将……” 难得见到故人,太史慈下意识的便想出声呼唤,但紧接着看到三人一起对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这才反应过来。 陈业小心翼翼的隔着门窗看了一眼屋外的护卫并未被惊动,这才带着赵云、许褚两人随着太史慈的指引去了后堂。 “星渊兄,你是什么时候回东海的?我母亲身体如何?” 太史慈看到陈业的心情自然极为欣喜,寒暄过后立马便向陈业询问自己母亲的近况。 “子义不必担心,令尊身体无恙,就是平常总是念叨着你。” “近些日子让子义身陷囹圄,我已经派人安抚了令堂一番,想必她老人家还不知道你这边的状况。” 陈业自然是知道太史慈是何等孝顺,这才具体的将太史慈母亲的近况告诉了太史慈,也算暂时让其安心。 听到自己母亲无事,太史慈也终于松了口气,但随后便一拳锤在了柱子上。 “这孔融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我已经将母亲转移的消息,近段时间突然对我发难。” “若是我不屈从于他,他便打算将我一直软禁于此,待将军那边沉不住气以我母亲相要挟,让我看清先生为人逼得我只得投效于他!” “子义也未尝想到过,这名满大汉的才子孔融,竟然是这等小人!” 陈业听到太史慈的话,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冷笑。 “呵,果然好算计。” “可惜的是,我并不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之人。” “子义,这段时间你可想到了脱困之法?” 虽然陈业发问,但他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考虑如何带太史慈脱困。 毕竟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加上这满府的兵士,陈业就算再有本事也绝对做不到让一个活人凭空消失。 “星渊将军,你也看到了,我这府中军士皆是这东海骁勇善战之士,想要从他们手上冲出,谈何容易啊。” 太史慈身为一介武将,第一时间想的自然是以武力冲出,可如今孔融布置的防备实在太过严密,让太史慈都不由得望而生畏。 “那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