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 “阿瞒,你莫要太过伤心啊!” “父亲,注意身体!” …… 听着此刻司空府里曹操那心肝胆裂的惨叫声,还有一旁卞夫人和曹昂等人的安抚,弄的屋外所有人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令君,你这计策未免太过狠辣,枉称谦谦君子啊。” 屋内曹操那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听的郭嘉也是心生恶寒,随后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大气都不敢出的荀彧低声抱怨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这陶谦真的就敢杀老主公,虽然消息传来说是流寇所为,但是究竟是不是陶谦做的谁知道呢?” 荀彧也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递给了郭嘉一个无奈的眼神。 “你们两个可莫要推卸责任了,若非是你们二人的计策,怎会导致老主公惨死?” 原本在谯县等地屯田的戏志才,听闻曹嵩惨死的消息,也连忙赶到了许昌。 正在这一帮人彼此抱怨之时,戏志才听了也是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看向了身旁的二人。 “唉!” 荀彧和郭嘉二人不由分说的同时叹息的一声,虽然他们两人都知道此事与他们二人难逃干系,但是为了曹操的雄图霸业,他们两人也只能互相为对方保密。 “星渊呢,这都已经过去两日了,按道理说他也该到了。” 戏志才左右看了半天,发现一直都没有见到陈业的身影,也不由的嘀咕了两声。 “主公突遭大难,按道理星渊应该趁早前来,而如今深深来迟,恐怕应该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就是,星渊与主公之间的交情可比我们这些人要深厚得多,如果他不来的话,恐怕主公真的一时片刻都好不起来。” 戏志才的提醒让荀彧和郭嘉二人也立马意识到了,这陈业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露面。,那可是极为反常。 纵然如今他们三人皆为曹操肱骨,但相比较而言,曹操对陈业的信赖程度,那可是远超他们三人。 “诸位,许久不见!” 正在一帮人都面面相觑之时,突如其来的一个招呼,瞬间让站在司空府门外的所有将领都回头望去。 映入眼帘的正是陈业在沛国的所有将领! “星渊!” “星渊你可算回来了!” 夏侯渊、夏侯惇等人看到陈业风尘仆仆的模样瞬间迎了上去,而其他与陈业并不是极为熟悉之人反而都在旁打量陈业身后的一帮人。 “元让,妙才!” “令君,孟德如何了?” 见到如此多人与自己寒暄,陈业也是象征性的说了两句,随后这才走到了荀彧身前,谨慎的问道。 “还能如何?听到老主公过世的消息,明公那自然是痛彻心扉,你刚刚来的不巧,若是再来早一会儿恐怕就能听见主公的心崩胆碎的惨叫了!” 如今这么一圈子都是知情的人,荀彧也无所谓掩饰不掩饰,极为可惜的叹了口气。 “如今夫人和公子他们都在里面安慰呢,星渊,你这远道而来,不妨先进去见主公一面吧!” 戏志才也叹息一声,连忙示意门口守卫给陈业让出一条路来。 “好!那我即刻进去见孟德。” “我这次带来了几千兵马,而且还把如今沛国的所有将领都带了回来,还望令君和奉孝费心安置一番。” 看到门口守卫让出了一条路,陈业也深知轻重缓急,对着二人抱了抱拳,这才匆匆忙忙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 “孟德!” 曹操在许都的卧室,陈业自然是第一次来,虽然之前从未来过,但就听曹操那一声接一声的嘶吼,陈业也是循着声音找到了曹操。 当陈业看到曹操躺在床榻之上,身旁站的皆是他们一家子,而且额头之上还放着白布的时候,陈业也不禁眼角抽了抽。 “这特么是头风犯了吧?” “夫人,公子!” 如今卞夫人和曹昂、曹丕一帮孩子都围在曹操身旁,陈业也只能试探性的打了个招呼。 听到有人唤自己名字,曹昂瞬间就转过了头下意识想要发作。 入门之前他可是三令五申,没有要事,不得让任何人来骚扰父亲。 但一看到陈业那张熟悉的脸,曹昂瞬间就没了声音。 “星渊将军!” “将军!” 曹昂率先行礼之后,在他身后的卞夫人和曹操的儿子们也都侧过了身子对着陈业抱拳行礼。 “夫人,诸位公子。” “不知孟德现在如何?可有我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眼瞅着曹操紧闭着双眼,面目狰狞地伸出手掌在自己的面前虚抓,陈业自然是能察觉到曹操此刻极为痛苦,随口便问道。 “将军,阿瞒已经躺了一天了,这头疼欲裂,妾身实在是没办法了!” 卞夫人一边说着,也一脸担忧地看了一眼卧在床榻之上曹操的模样,随后心疼地抹起了眼泪。 “将军,你见多识广,快救救我父亲吧!” 还未等曹昂开口,陈业忽然发觉自己的腿边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待其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是曹操的二公子曹丕正跪在自己的身前,央求着说道。 “夫人,公子,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先行出去看我能不能和孟德说些喜事,让他高兴些。” “我知道分寸,夫人不必担心了。” 眼瞅着这一大帮人哭哭啼啼尽知道瞎嚷嚷,陈业听的也是头皮发麻。 随后只得柔声劝慰他们,先让他们把空间腾出来,自己和曹操说两句话。 就凭陈业和曹操如今的关系,卞夫人对于陈业自然是极为信任,回头极为担心的看了曹操一眼,这才带着自己的一众儿子离开房间。 听到一声门扉合拢的声音之后,陈业这才小心翼翼的左右四顾,发现没有其他人等之后,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曹操的床榻之上,对着曹操的脑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