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是年近半百了不成?” “我和你们说了一万遍,匍匐!不是跟狗一样趴着!看看你们这帮人的姿势,要是真的有了性命之忧,你们难不成真就趴在地上做死狗不成?” …… 自打陈业把这些训练科目颁布下来以后,原本一向颇为安宁的校士府,瞬间就变得鸡飞狗跳。 虽然说如今校士府的成员并不多,但是再怎么说也有四十余人。 陈业为了精简这些人的训练,干脆就直接把这四十人分作两队,每队每日所学习的科目均是不同,分别有许褚和赵云所统领。 许褚和赵云也是遵循了陈业一向对于训练的严格要求,毕竟训练上严苛起来,那么平常真真正正的碰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才不会掉链子。 陈业对于那种易于自满的人可谓相当清楚,以他们的心性平常什么事情都总是差不多差不多,而到了关键的时候往往就差那么一点。 无论是如今曹操军队中的士兵,还是现如今在许都街头巡逻的府兵。 若是真真正正的碰到了性命之忧的话,那差这么一点儿,可就是生与死的差距。 更不用说校士府所负责的又是情报上的消息,平常所遭遇的险情自然是要比这些人更多,陈业这边严格要求,也算是为他们的性命负责。 “真不知道这每天把咱们训的跟狗一样有什么意义!” “你小子可留点神!前两天刚被骂过,这才不到几天就又不长记性!” 纵然这些刚刚进入校士府的人心底里有些许抱怨,但是近乎半个月的同甘共苦,倒是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迅速的熟络了起来。 而这一点陈业也是从自己上学时的经历所总结的,说是让一群之前从未见过面,而且互不了解的一队人拧成一股绳,那最快捷的方式定然是同甘共苦。 “这都快半个月了,这些人训练虽然说也有一些进步,但是和大哥的期许相比,这进步仍然显得有些可怜。” 对于如今的这些人来说,每天晚上的晚餐和中午的午饭,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福音。 一天之中只有这两个时间段,他们可以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起吃饭聊天,而许褚和赵云也只能借着这个时间段见上一面。 “在我看来啊,这些人还是需要真正的生死搏杀,否则怎么能逼迫出来他们的潜力。” “只要把这些人往战场上一丢打个几仗之后,能活下来的,个个都伸手矫健,根本就不用咱们耗费心思在这训练。” 许褚闷着头扒着自己碗中的米饭,口齿不清的开口说着,听得一旁的赵云脸上都带着一丝戏谑的笑。 “若是真有那个条件,我倒也懒得浪费这个时间,问题校士府的校士可和你们不太一样。” 陈业这段时间对于校士府的训练,那可谓是相当上心,平日里有事没事就会来此转上一圈。 而听着赵云和许褚两个人的抱怨,陈业却恰逢其时地露了面,让二人也连忙浑身哆嗦了一下。 “大哥。” “大哥,你这走路怎么没什么声音啊?” 相比较赵云的恭谦,许褚反倒是一向都大大咧咧的性子,放下自己手中的碗筷,对着身后的陈业不由分说的也是一阵埋怨。 “要是公子前来每次都有声音的话,那岂不是就看不到你们偷懒了?” 陈业还未说话,在身后帮着陈业推着木轮车的蔡琰则冷哼一声,完全不给面前这两个糙汉子留分毫的面子。 蔡琰的这番取笑,让赵云和许褚也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相比起对陈业的尊敬,他们二人现如今的蔡琰反而就有些惧怕。 毕竟若是蔡琰真正使起性子来,哪怕是陈业都不敢多说两句,更不用说他们这两人平常还总是对陈业马首是瞻的角色了。 “咳……文姬啊,这段时间我一直忘了问了,你负责教授他们这些的画艺的情况如何?” 陈业看着许褚和赵云,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脸上也是浮现出些许偷笑。 但一想到正事却只能干咳一声,将自己那莫名的心思给拉了回来。 “公子,这绘画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若是想速成未免有些困难。” “在我看来,若是想真让他们画的栩栩如生的话,最起码也得有三月的苦功才是!” 一想到陈业给自己布置的一月就让他们彻底掌握绘画的技能之时,蔡琰的脸上也不由得感觉压力颇大。 毕竟在蔡琰这种精通琴棋书画的文人看来,这画画的技巧,那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学会。 而且陈业还极为苛刻的让他们每次剧烈活动之后就立马坐在原地休息,进行文化和绘画的技能提升。 试问一个人被累的近乎于一条死狗一般还让他继续安安心心的听课和训练,这般极端的精神压力之下,怎么可能能如此之快的学得进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此举我也是被逼无奈。” “他们这些人若是真的有心想要加入校士府,那么就必须适应在极端环境之下,仍然能够心细如发。” 陈业布置如此苛刻的条件,自然是有他的苦衷。 现如今让他们经受这般精神紧绷的考验,在今后碰到更为重要的事情之后,反而就能让他们的精神放松一些,不至于一直都如此紧张。 他需要的并非是一帮只会遵循于自己命令的手下,而是一群有着独立思考能力的人! 若是将这些人训练出来,却没有单独甄别情报真假的能力,那自己还不如训练几条猎犬来的实在! “唉,总之文姬并非能保证如期将任务完成,毕竟这学习绘画总体而言也考验自身悟性,他们这些人悟性实在是……” 蔡琰说起这件事儿的时候,脸上也一阵头疼,而陈业则是淡淡一笑表示蔡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