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广泉本想敲下惊堂木的,可是看看 “六金,不许说话。”傅五金提醒道。 傅六金有些愤愤不平,但是面对着县令大老爷,心里也还是畏惧的。 “赵氏……” 赵小圆缩了下脖子,“大人,我一个当长辈的教训晚辈,打两下,骂两句也是为他好,可他们打我可不对,您看看我这身伤……” 傅啾啾没人管,蹬蹬蹬的跑到钱似锦跟前,嘴里喊着“得得抱!” 然后,“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了里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天四哥哥抱着她的时候,她听到四哥痛呼了一声,她猜测肯定还有别的伤。 不然,她也不会失去理智的挑事儿。.. “呼呼……呼呼……”傅啾啾旁若无人吹着钱似锦那些数目惊心的伤口,大片的青紫,还有没愈合的口子。 “赵氏……这就是你说的教训?你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赵小圆吓得一惊,二百来斤的大体格子抖了几下,“噗通”就跪了下来。 “大人,这些都是他自己弄的,跟我没关系,您明鉴啊。” 邹广泉了解过这一家子的情况,他也是当爹的,试问谁要是把自己的儿子折磨成这样,他非拼了老命不可。 “赵氏,你当本官瞎吗?” 赵小圆低着头,抖如筛糠,她自己都不记得打的这么严重了,以为早好了呢。 “恶毒妇人,你虐打钱似锦,还敢恶人先告状,来呀,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 傅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 不打他们了? “等等!” 邹广泉看了过去,“您……不是……你还有什么事儿?” 他想小公子没暴露身份,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也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是冲着他才这么断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