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祝富贵家的大门前。 既然是乐寨主家的千金亲自出了面,尽管一百个不情愿,祝富贵也不得不将他们让到了客厅。 丫环上过茶后,祝富贵开门见山说:“乐姑娘亲登寒舍,一定也是为置地而来。不瞒你说,我们祝家,只有置买别人家土地的习惯,从未有过典当房屋、出卖土地之类的败家事情,所以……” 乐志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说:“你别狗眼看人低,我张大师是来给你看病的!” 祝富贵大笑:“哈哈……我有病?乐姑娘,你没发高烧吧?” 乐志丹斥道:“你才发高烧呢!” “没有发高烧,你怎么说胡话?我有病!你看我像有病吗?” 乐志丹望望祝富贵,他红光满面、中气十足,确实不像有病的样子。 她不解地看着张少飞。 张少飞肯定地说:“祝大爷,你确确实实病了,而且,病得极为严重,可说已病入膏肓。放眼天下,也只有俺可以救得了你。” 祝富贵不高兴了:“张大师,你是佛门弟子?但又怎么乱打诳语?有病没病我自己不知道?” 张少飞严肃地说:“有一些病症,病人自己能感觉到;也有一些病症,不到命终,病人很难察觉到。而一旦感觉到时,什么都晚了。” 祝富贵将信将疑:“哪,你说说,我得的是什么病?” “医者诊病,望、闻、问、切。在未诊脉之前,俺可不敢随便下定论。” 祝富贵也听说从朝廷发配下来在乐家寨的那个张少飞,有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现在又见他一本正经,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