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以他个人而言,脱身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有中川杏在此,就不好说了。 要知道,当日除此见到中川杏的时候,他原本是想给谷雨一个下马威的。 只不过最后败的很是彻底。 如果认真计算的话,很可能中川杏在谷雨手下都走不了十招。 所以,中川杏的战力,真的很堪忧。 换得一个地方,他会毫不犹豫扔下中川杏不管。 可是,他仍是维系影佐祯昭关系,极其重要的一个纽带,他就不得不管。 此刻,中川杏显然也猜到了谷雨作何打算,于是当即就将子弹压尽了膛中。 点头回应,两人心里开始默数着一二三来。 三字一毕,同时将身体从车窗中探了出去,对准追击法军就扣动了扳机。 只闻得一阵枪声响起,法军的吉普车右轱辘当场爆胎。 吉普的速度本就不是很慢,驾车的士兵如何还稳得住方向,顿时就歪向右侧,窜进了路边的沟渠中。 同一时间,卡车车厢的轻机枪手,只感觉枪身受到重击,然后就是一阵火星子溅起,当即就歪到了一旁。 谷雨没有真正下杀手,是担心法国人狗急跳墙在海港堵着自己一行人。 那样的结果就是,汪精卫会落入法国人的手中。 法国和中国是反法西斯同盟,自然会将汪精卫交给常凯申的国党政府。 如此一来,汪精卫的伶俐新政权的计划,就将胎死腹中。 从表面上来说,这应该算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然而,一切并非如此。 今日日本人能捧出一个汪精卫来,明日就能找到一个张精卫李精卫。 日本人想要亡我华夏之心,永远不会死。 从当前几个伪傀儡政权,就能看出些许端倪了。 所以,不管上面现在如何看到这件事,汪精卫现在暂时不能死,也不能落入到法国人手中。 且要知,不管汪精卫今后会如何卖国,毕竟国党中熟悉他的人太多了。 以当前的局面,拥有一个熟悉了解的敌人,局面要远比一个未知的敌人要可控些。 或许,这就是所谓知己知彼吧。 不管这件事做得对于否,就以此来考虑的话,谷雨还真只有保着中川杏几人,甩脱法国人的追击。 就刚刚,谷雨没有击毙法军轻机枪手,也是做了多种考虑的。 同盟就是朋友,他不能杀法国人。 吉普车掉落沟中,卡车上的法军没有停车查看情况,而是继续追击着。 而那名刚刚受到惊吓的法国士兵,也重新架了轻机枪,开始对着轿车扫射着。 只听到一阵哐啷声响,一梭子弹全打在轿车车尾上。 其中一颗子弹,将后窗击碎,玻璃碎屑溅了两人一身。 “谷兄,你这枪法好像不行啊。” 中川杏没有见过谷雨的枪法,见他刚刚那几枪,根本未对法军卡车造成任何威胁,抖掉身上的碎屑之后,竟忍不住调侃其他来。 谷雨笑笑,没有答话,当即返身就着车后窗,朝机枪手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机枪手右胳膊被子弹打个正着。 “我们要是向平安的离开海港城,现在就不能惹怒法国人。” “要是他们震怒之下,派出军舰在海上拦住我们的去路,那我们岂不是没有了去路?” 谷雨找了个理由,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法国人的军舰,现在应付德军还来不及了,那里有空拍军舰岛东南亚来。”中川杏笑着回道。 “没有军舰,他们就不能想其他办法?”谷雨反问着中川杏。 中川杏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就算法军在东南亚没有军舰可以调用,可是在近海仍然可以像他们一样调集货轮。 就他们待的这点人,法国人只要一艘货轮,然后再派出一个建制连的兵力,自己就束手无策了。 此事,他也不得不承认,谷雨考虑的终究还是比他要周全一些。 不过面对法军的追击,他们有应该如何应对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于是,中川杏问向了谷雨。 谷雨略做停顿,道:“还是打车轮。” 按照谷雨的想法,只要逃过这些法国士兵的追击,就算他们在河内通往海港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