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而是为此解释了一大堆。 因此对他来说,能活着才是最大的万幸。 “诚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 “谁知道你会不会包藏祸心,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路方远认可了对方的说法,但是并没有因此就相信苏德成的话语。 他知道,这些人的话,最是信不得。 但凡搞情报工作的,那一个不是精明如老狐狸。 说到这里,又想说说李士群。 他绝对就是最为典型的一个例子。 当时他还是某党的情报人员,被中统逮捕之后,立马就叛变了。 那时候组织还不知道他已经叛变,因此还多次糊弄上级。 直到上面给他下达了一条刺杀丁默邨的命令,这才让他叛逃的事情暴露。 具体的细节路方远肯定是不知道的。 然而他经常行走于76号和梅机关中,这些事情多少是听到别人说过一二的。 现在,身为中统上海站的副站长苏德成,居然告诉他,他想要叛投过来,他会相信吗? 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他担忧这是有人故意针对谷雨的一个局。 如果因为自己的闪失,将谷雨置于一个极其被动局面,那么自己将难辞其咎。 另外,他对这种叛逃行为,也很是深恶痛绝的。 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太多,恐怕他现在就让对方身首异处。 “路先生,如果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楼下就有你们青帮的弟子,你完全可以将他叫上来,把我抓到76号去,这样对你也算是大功一件。” 苏德成说得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虽说对方说得情真意切的样子,但路方远仍旧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万一对方使得是激将法,自己岂不是中了对方的圈套? 想来想去,他觉得不能让对方的奸计得逞。 但是,自己又不能完全拒绝于他。 万一断了他的念想,到时候想要再找到他,恐怕就不是那么好找的了。 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路方远这才开口了。 “苏先生,不管你这事是真是假,我暂时不能回答你。” “至于你说的,我会原话转述给他,他怎么做决定,就不是我能所左右的。” 苏德成一听,当即就是喜上眉梢。 “路先生,能有你这句话,我就相当的满足了。” 见对方信息无比的样子,路方远忍不住泼着对方的冷水道:“先不要高兴的这么早,我刚刚已经说了,结果如何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就静静等待消息吧。” “有你这句话就成,其他的都不重要。”苏德成摆了摆手道。 至此,苏德成所求之事,今天也算是有了很大收获。 此时心情大好,立马就招呼着店小二上菜。 菜,其实都是提前点好的。 而且点得都是德兴馆的招牌菜。 如果要是事情谈崩了,或许他还会有些心疼。 不过现在有了眉目,心情自然也是大好。 掩不住心中喜悦的苏德成,当即还上了一壶上好的绍兴黄酒。 席间,路方远因为心里藏着事,酒自然也是没敢多喝的。 他觉得应该尽快将此事告知谷雨,而且是宜快不宜迟。 匆匆吃过饭过后,路方远当即就准备告辞。 听说路方远要急着将事汇报于谷雨,苏德成也是假意挽留一番。 其实此刻他心里,不知道要有多高兴。 临走之时,他本意是不想带走那一木匣小黄鱼的。 苏德成说这是一点小意思,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手下。 最后实在是拗不过对方,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收下的另一个原因,他知道谷雨拿着这些钱也另有他用。 这钱是不收白不收。 至于事情能不能办成,他也早就跟对方打过招呼,决定权不在于自己。 道别苏德成,离开德兴馆,谷雨直接就去了梅机关。 这一段时间,谷雨基本上午在76号,下午在梅机关的。 刚刚去到梅机关,迎面就撞上了李成。 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是76号,还是梅机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