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这一跳,直接得罪了两个女人。
其实,冷如雪把水端给他的时候,他就察觉异样了。
毒蝎的人对这种东西都很敏感,何况还是这种普遍的蒙汗药。
他当时端着水,看着身侧站着的冷如雪问,“今天不忙么?”
冷如雪只“嗯”了一声,顾言笑了一下,仰头把那水喝了,转头把杯子递给冷如雪的时候,他问了跟扁栀一样的话。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么?”
冷如雪的回答跟面对扁栀时,别无二致,她说:“没有。”
她要说的话,在离婚的时候,已经说完了。
爱人的时候她很用力,所以走到现在,她无愧于心。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顾言当时点点头,轻轻的说:“哦,这样。”
顾言把两个女人得罪的很彻底。
扁栀直接拉黑了顾言的所有通讯,让顾言道歉都没渠道。
冷如雪从那一天开始,彻底无视他,是那种,你现在就是死我跟前,我都不会给你一个余光的那种不理。
顾言叹了口气,环胸靠墙,看着冷如雪面对别人时都带着笑意,唯独对他,之前还看顾他饮食呢,现在彻底不管了。
顾言想找机会解释,人压根不给他机会,一头钻进了实验室里,埋头苦干去了。
扁栀离开之前,顾言曾经问过,这个项目最快的话,要多久能够结束。
扁栀说:“两年。”
两年。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冷如雪之前跟他说的:半年。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生都这样,好像说了分开的话之后,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顾言苦恼的很,没人管着,但是也不敢放纵了,饮食之类的,自己非常注意,到点了自己去睡觉,棒棒糖再也不敢吃了,做出一副我会乖乖的样子,期盼着能得到半分怜惜。
半个多月过去了,扁栀还是不理会他,顾言重重叹了口气。
等到了一个月的时候,顾言主动回了一趟国,找扁栀给自己把脉。
扁栀倒是给把脉,也给开了药方,不过期间一字未说,直接回了房间。
毒蝎的人什么都不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五年前那一遭,扁栀一直记在心里,她最担心的是之前的战役会给如今的毒蝎人留下什么身体后遗症。
那一日,飞机都飞至半空了,这人明明知道自己腿不好,还依旧往下跳。
没把自己放心上,也没把身边人的担心放心上。
这种人,在扁栀这里,就是要死早点去死!
扁栀火气超级大,顾言要上楼卖个惨,林灵脸色也不好,直接对着门口一挥手,“滚吧!”
顾言戚戚来,蔫头巴脑的走,回去的时候,带了一堆的药,可怜巴巴吧的去跟冷如雪求和。
结果人依旧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顾言难受极了,自己闷头喝药,再远远的看人。
老实说,他现在都有点怕了冷如雪了,这女人,心好硬,卖惨什么的,半分行不通,他现在都有点儿黔驴技穷了。
期间,凌飞来了一次。
给冷如雪不知道送什么,很大的一个箱子,顾言走过去,冷如雪一个很厌恶的眼神递过来,“你走开!”
顾言当场心碎。
顾言站在一边,看两人说说笑笑,互相说着最近的趣事,凌飞这家伙很会哄人,冷如雪本来也爱笑,笑起来的时候大眼睛弯着,很招人。
顾言火气没地方发。
全发在了瓦萨的身上。
人不来挑衅,他倒好,直接打到人家大本营去了。
瓦萨被欺负没脾气,低声下气的请人喝茶,顾言无聊了就过去晃荡几下,无聊了自己泡茶喝,让瓦萨里头的人几乎都要觉得脚底下的那片土地是顾言的了。
这个地方不太平,瓦萨他们也不是绝对的王者,附近的部落之前经常来犯。
从顾言一次直接一枪暴击了对方首领的头之后,血腥场面大震四方,一时之间,周围气氛一片祥和。
“言哥,嫂子还不跟你说话啊?”
顾言闷头揉了把脑袋。
凌飞还tm的不走,昨天他亲眼看见凌飞居然进了冷如雪的房间!
他过去很温和的问了一句:“进去坐什么?”冷如雪冷着脸直接回了一句:“夫妻生活,你管得着?”
他管不着!
tm的,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都tm的什么事啊,他钟意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一个房间,他还没处说理去了!
而且!
顾言直接找了凌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