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出的烟像是欧墨渊这段时间受的窝囊气。 被人捏圆肉扁,任由磋磨。 他的怒火在这一刻,在比他弱势的保安面前彻底被点燃!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内心后悔的要命! 为什么当初好好的要跟扁栀离婚! 为什么在一起三年,他对她的财富一无所知! 为什么当初离婚的时候,是以那样几乎没有办法挽回的方式! 淮宁两个字像是一根鱼翅,扎入他的喉咙内,叫他整个人都暴躁烦闷起来。 他收拾不了扁栀,对付不了周岁淮! 现如今,一个区区的保安都敢对他蹬鼻子上脸了吗?! 欧墨渊怒火中烧,整个人像是被彻底点燃了一般,直接拿起旁边的消防设施,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时,整个砸向保安亭。 “砰!”的一声巨响,震天动地。 保安亭的外沿直接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洞。 司机傻眼了,保安也傻眼了。 唯有欧墨渊,像是在发泄长久以来的愤懑,他一下又一下的砸向保安亭,连玻璃碎片飞溅而起都完全没有察觉,保安瞪大了眼睛,在回过神后,迅速给人打了电话。 “老大!快来啊,咱们保安亭被人给砸了!” “对!” “叫所有兄弟都过来!” 这声音落下之后的一分钟后,司机眼瞧着四面八方围过来乌泱泱的人,直接将欧墨渊跟司机整个围住了。 这些人与普通公司里的保安还不同。 一个个雄壮肌肉发达,一张张国字脸在夜色下森然冷厉。 欧墨渊这才彻底冷静下来,不过他口气依旧很冲,对面的不过是一对保安罢了,难道还能上天? “多少钱,”欧墨渊抖了抖西装外套,呼出口长气,脸上还留着戾气,“我赔!” 为首的男人冷笑了声,转动着手腕,冷冷的,“你以为这是哪里?” “赔钱就能了事?” 男人宽厚的手掌一挥,低吼了一声,“六子,叫王队长过来。” 说罢,下头的人去打电话,男人扯笑对上欧墨渊的视线,“我们,不缺钱,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里贵人一年付的安保费是外头的二十倍不止,我们是缺那三瓜两枣的人么,可笑。” 王队长过来交涉的时候,一脸犯难。 对欧墨渊低声解释,“这,恐怕私聊不了,这为首的男人叫王刚,是个狠角色,偏偏家里头母老虎是个律师,我这里给你放了,他家里头指定不乐意,回头就来找我们,你要不这样,你今晚过来找的哪家的人?要不叫业主出来,让她来说和一下,这些人终归是要给业主一点面子的,你说对吧?” 欧墨渊此刻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作为欧氏总裁,半夜在前妻门口做出这样失控的行为,说出去不好听,上了新闻那更是一败涂地,丢脸丢到姥姥家。 “扁栀,这里业主的名字。”欧墨渊对王队长道。 王队长乐呵呵的,“哦,扁栀扁院长啊,那你运气好,王刚的母老虎之前产后抑郁是扁院长治好的,对扁院长那叫一个崇拜,今天这事只要扁院长开口,那指定化干戈为玉帛,欧总,你等等,我去找王刚说一下,说不定这事,都不用麻烦扁院长知道,就能了事。” 果然。 在王队长走到王刚身边说了扁栀两个字后,王刚的脸色当即缓和了不少。 不过脸上还有些困惑,“这么晚了,来找扁院长?” 王刚本不想找扁栀确认,扁栀对他们有家大恩,别说一个保安亭了,就是砸到他脑门上,他也没二话。 可思及刚刚欧墨渊的疯狂做派,王刚留了个心眼,“你们等等,我还是进去问一声,若是扁院长不想见的人,我当即叫我的兄弟们认个脸熟,这次也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但若真的扁院长的客人,那属实是我们冒犯了,我待会儿过去致个歉。” 王刚说的客气。 他们的态度全然取决于扁栀,究竟是否认识欧墨渊。 王队长不疑有他,笑眯眯的对王刚说:“行,那你进去问一声,若真是客人,那你进去后给我个电话,我把人顺手就带进去。” 王刚点头,转头往扁栀家的方向走。 王队长觉得自己已经调解成功,乐呵呵的走向欧墨渊,“行了,去跟里头的报备一下,不是什么大事,待会儿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这些都是些粗人,是鲁莽些,欧总别放在心上。” 欧墨渊点了点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