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就会回来。” 周岁淮说这个话时,周岁寒的信息正好进来。 【我口水都说干了,这家伙只同意陪我去两天,还是用补办婚礼作为由头,我孩子都五岁了,我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回头过去了,我再想办法把人多留几天,你这边的事情尽快吧,这混世魔王,要是到时候真说走就走,我也没辙,另外,你要是安保方面有别的需求,你别客气,一定一定要保重自己,若回头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跟岁淮交代。】 扁栀回了个:【好。】 再抬头,便对上周岁淮那张满腹委屈的眸子。 “小乖……你要不请个假,跟我一起去?” “我有病人,临近的日子,都不行,我得对他们负责。” 周岁寒低垂下眉眼,有点不放心,点着头,又出去打电话了。 扁栀看着他拿着电话,两手叉腰站在门口跟周岁寒周旋。 最后。 以周岁寒同意只需要一天为由,周岁淮勉强同意。 “不用这么不放心,我就在中医院哪里也不去。” 周岁淮眉眼浓重,像是要出国一年似的。 “我出去找一趟李坤。” 当天,周岁寒飞往国外的直升飞机甚至都停在中医院的顶楼了,周岁淮才闷闷不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周岁淮前脚离开,有人便兜着帽子,走进了中医院。 依旧是那一身黑。 脸上的刀疤贯穿一张脸,门口的人以为他是来看病的,所以也没有阻拦。 张垚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了扁栀的就诊室门口。 就诊室的门打开,露出了张垚那张阴郁的脸,他的眼神里充满嘲弄,宽大的卫衣在他身上被穿的服贴。 张垚很高,身影笼罩在地上印出很长的一道阴影。 李坤看到张垚的第一秒,神情顷刻戒备。 他看了眼扁栀,扁栀神情淡漠,她摁下了叫号键,连看都没有看张垚。 李坤甚至以为扁栀没有看见他。 于是垂头小声提醒,“院长,那个人,来了。” 扁栀对着走进就诊室的病人,微微一笑,而后压低声音用只有李坤听得见的声音说:“我在看诊,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