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涛还以为扁栀要狮子大开口,说要结婚呢,若是结婚,那也是他们家赚了,“那,以后你们要是分开了,这些东西,过了公证,可就不是你的了,一个机会,拿这么多东西出来,你可吃大亏了。” 扁栀笑笑,“在我眼里,这里东西,比不上周岁淮的一分一毫、” 虽然,她强制跟周岁淮在一起,别人也阻拦不了。 但是,周岁淮不是她,她身后没有了,可周岁淮的家里事真心为他着想,真心爱他的,所有爱他的人,她都会一起替他守护住。 低微一点,在扁栀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国涛是很满意扁栀的回答的,顿了顿后,周国涛忽然问,“你的这些东西,林决知道吗?” “不知道,他们也不必知道,”扁栀知道周国涛在担心什么,“我今天也可以同时承诺,无论我跟周岁淮走到什么样程度,他若不想,那就不必面对我母亲,乃至林家的任何一个人。” 周国涛听着这话,心里存疑,“包括林决?” “他可是你父亲。” 扁栀坐在对面,不卑不亢,“包括我父亲。” “谁是我的父亲,这一点我无法改变,但是,也仅仅是我父亲,周岁淮不用去面对除了我以外,任何林家之外的人,这一点,我今天可以跟你们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他因为我,承受一分不属于他的责任,这一点,我同样可以跟你们承诺。” 周国涛闻言,蹙眉,自己也觉得有点要求过分了。 他甚至忽然觉得,扁栀对周岁淮的喜欢,不亚于那个傻小子。 下意识的便追问,“你这样,图什么啊。” “我什么都不图。” “只要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跟他,试一试的机会。 为了这个机会,她可以倾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