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行了吧?” 扁栀依旧不说话。 路遥真的要拿她没辙了。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路遥无奈极了,最后,只好没办法的搬出杀手锏,“我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难道师妹希望,师父看着咱们分崩离析么?” 闻言。 扁栀眼神一动。 “再者,”路遥看清楚了扁栀的情绪波动,“咱们多少年的感情了,就算不在一起,也能是最亲的家人,你这个狠心的家伙,怎么,有了对象,为了不叫对象吃醋,就要舍弃师兄啊,” 扁栀垂了垂眼睫,终于还是说:“不是。” 路遥挑了挑眉。 他是学心理学的,怎么会不明白扁栀的心思,自然就也明白,扁栀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 她看着冷,其实,心里软。 扁栀:“我是怕你,走不出来,师兄,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我要说的是,无论是我母亲,还是我,都希望你过的好,咱两不可能,所以,你觉得什么样距离对你未来最好,咱们就保持什么样的距离,你不用顾虑其他的别的什么,人活一世,自己开心最重要。” 扁栀这话说的诚恳。 若是别人,许就动容妥协了。 可惜,扁栀对面站着的是心理学的一代大师,他怎么甘心被这么说服呢。 “怎么样好,好不好,这是我自己认为的,我觉得,你不应该替我做决定,你说呢?”路遥含笑看着扁栀。 他知道,扁栀最吃道理。 他说的这一点,扁栀无可反驳。 扁栀顿了一下,“不仅仅是这样,我也确实要考虑周岁淮,将心比心,我不会希望他身边日后有任何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性出现在他身边。” 扁栀充满占有欲的话叫路遥楞了一下。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扁栀。 他认识的扁栀,从不会把任何的其他人划进自己的领地,也不会对任何自己可能无法把控的人交出真心。 她跟周岁淮,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么。 路遥心里狠狠一落,可脸上依旧维持着淡笑的模样。 “放心,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了,你要是担心,我回头找周岁淮解释清楚,”路遥像是无奈没辙的感叹,“对你说之前那些话,是希望未来能够照顾你,叫师父放心,这几日我看清楚了,周岁淮是真心对你,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了,那我自然就还站到你师兄的位置,你也不用多想, 对你,我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的,当真的,是认真的想着就近的关系好照顾你,也算报答师父对我的栽培,仅此而已。” 这话路遥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扁栀直直看着路遥,路遥的眼神清澈虔诚,丝毫没有被直视时的局促,这给了扁栀一种 他心怀坦荡的感觉。 “真的?”扁栀迟疑着问。 “当然,”路遥淡淡一笑,“以我如今的地位,喜欢谁家姑娘,人家不得感激涕零烧香拜佛啊,你当真以为你师兄是没人要么,不过,” 路遥说话十分有技巧,他很明白扁栀,也了解她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多少是有点不甘心的,男人嘛,多少带点胜负欲,我跟周岁淮同时认识你,你怎么就选了他呢,你说说,师兄是不是得多少有点不高兴,怎么说,师兄也是护着你许多年的人,总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差吧。” 路遥说这话的口吻里带着玩笑意味。 他很有自信,有些话,半真半假,才叫人难以分辨。 心理学大师,是带了点技术欺骗性在身上的。 扁栀垂了垂眼,也没多说什么,表情很淡定,叫路遥也看不出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她只说:“师兄自己觉得怎么相处舒服,就怎么相处,别骗自己就行。” 说完,扁栀往中医院里头走。 路遥楞住,他站在原地,看着扁栀清冷的背影,许久后才回神。 低垂着眉眼路遥无奈一笑。 小机灵鬼,可真会戳他要害,什么话伤人,说什么话。 中午休息时,一群人围在电视机前。 男人沉稳的声音从电视镜头内流淌而出。 这是一个回放的节目。 节目的主角,扁栀恰好认识,是路遥。 扁栀看了一眼,正想离开,忽的,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声。 “哇哇哇,路师兄好厉害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