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纵着他闹。 含笑应“嗯。” 周岁淮这才满意,细细捏着扁栀的手,打着哈欠,娇气的很,“媳妇,我困。” 这么说,眼底已然红了一片。 熬了这么多天,是该好好睡个觉。 扁栀拉着他上楼,精致有洁癖的周美人洗了个漫长的澡。 相比较之下,扁栀就显得格外粗糙。 十分钟,连带着头发都能洗干净。 而周美人呢。 明明进浴室之前眼睛都睁不开了。 踏进浴室,扁栀在外头书都看完了,他还没出来。 扁栀甚至都认为,他是不是要在里头睡着了,可里头有稀里哗啦的水声。 扁栀掀开被子上床。 等的她都睡了,被角才被人忽然掀开,沾染水汽的人带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钻进了她怀里。 “皇上。” 扁栀:“……” 又开始要发疯的节奏。 “皇上,”不老实的手指头勾了勾扁栀的睡衣,指节在她的领口勾搭着来来回回。 扁栀心疼他累。 这人倒是挺会给自己找事。 “今晚宠幸我么?”湿漉漉的眼睛缓缓的抬起来,带着骨子欲说还休的风情,眨巴着桃花眼,在室内无声勾引。 扁栀抓住了勾着自己领口不老实的手。 “不是困?” 周岁淮的眨了眨熬的透红的眼睛,娇弱的几分,“困,”这话落下,眼睫下垂,不过很快有蹭的打起精神,“不行,今天一定要。” 扁栀挑了挑眉,“为什么?” 周岁淮揉了揉兔子般血红的眼,“今天,是黄道吉日。” 说着,整个人压上来,也不知道是手没撑稳,还是刻意的。 扯她衣扣的动作倒是流畅,嘟囔着:“今天我在飞机上,遇到个神棍,他说,我面泛桃花,今晚若行动,必有结果。” 扁栀摁住他的手,“什么结果?” 周岁淮扯开她的手,低下头就咬。 扁栀忍不住闷哼哼了一声。 这人许是被禁欲太久了,动作又快又狠,惊的扁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可小疙瘩又很快被温柔的吻一寸寸的抚平。 她像是沉沦在无边的乐土中,沉浮飘荡,然后,又最终找到港湾,投进旋涡般强大的占有中。 今晚的周岁淮,很不一样。 太—— 强势了。 也, 太—— 有侵略性了。 像是一寸寸,一分分,一毫毫的将她拆卸入腹,完全不给她机会喘息。 扁栀受不住讨饶,这边变本加厉,最后,室内剩下暧昧无止境的喘息,跟低低娇哼。 扁栀虽然看着小。 可体力还不错,毕竟,身上带了点练家子的气质。 结果。 这人像是不知疲倦般,折腾了她整整一夜! 没错。.. 就是整整一夜。 从入夜,到晨曦升起落了一地的光,再到扁栀能够听见院子里树枝上的小鸟在欢快的蹄叫,这人还无休无止。 扁栀认真的觉得,这人是属狗的。 在敏感部位又被狠狠叼了一口后,扁栀彻底无语了,她艰难的抬起手,想推开埋在身上的人,可力气已然用尽。 她喘着大气,被周岁淮换了个方向。 扁栀:“……” 扁栀咬牙切齿:“周岁淮!” 周岁淮忙的很,抽着功夫回答她,“嗯?” “你,属狗的么?” “能——” “嗯——” “嘶——” “别咬!” “你,听不见我说话……么?” “……” “……” “行……你,你轻点咬。” “……” 日头挂在梢头的时候,身上的人才停下,像是跟她一样死过无数回那般,落在她的胸口。 她退了退。 低哑的声音传来,“媳妇。” 扁栀闭了闭眼睛,“周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