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红整个人都呆滞住。 她没想过还有这种做法。 那可是她的心肝啊! 这么被实验,没几天人就要没了! 他们老王家就这么一根命根子,本来就性取向有问题,可也聊胜于无不是! 王春红不挣扎了,抖抖索索的看着扁栀,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拿我儿子做实验,我跟你保证,你让我去救周岁淮,我一定把人囫囵个的交到你手里。’ 王春红是真的怕了。 她彻彻底底的明白了,这个扁栀是个要人命的。 跟她在街头巷尾里争吵的那些个老头老太太的不一样。 这人,她惹不起! “不麻烦你了吧?”扁栀淡淡说。 “别,别,不,不是麻烦,我喜欢被麻烦,”王春红被林灵丢到地上,她匍匐着爬到扁栀的脚边,口吻哀求,“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我可以救周岁淮的,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扁栀眸色清浅,情绪可以说纹丝未动。 王春红觉得这人太可怕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谁都有在乎的人,在面对在乎的人事情面前,谁也别想淡定。 但是,此刻的扁栀,就淡定的像是完全不在意周岁淮的死活似的。 “给你一次机会?”扁栀一只手撑在椅子的把手上,眸光清淡,“你刚刚说,可以让周岁淮恢复原来的状态?” 听见这话,王春红眼神闪了一下。 扁栀对着王凯的方向抬了抬下吧,“行,那你治一个原来的状态给我看看,” 王春红愣住。 万事过,必留痕迹。 何况是银针如体,她自然是做不到。 “做不到?”扁栀像是早就知道似的,凉凉一笑。 “是,”王春红老实了,“做不到,但是,我可以让他起码恢复神志,有些损伤,那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以后你好好为他调理,身体不会有大碍的。” 这倒是实话。 扁栀看着王春红,“那你说说看,你入针的穴位顺序。” 王春红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王春红抬头看扁栀,面前这人,依旧是一副捉摸不透的神色,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王春红再次低下头的时候,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一抹愤恨,不过,很快又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你帮我儿子身上的解了吧,”王春红觉得,一报还一报,王凯如今承受的,也已经够了, 扁栀却笑了笑,她淡淡的看着王春红,“解了?你这么天真么?” “我告诉你,周岁淮一天不醒,你们一天都不能踏出这里半步,他一天没恢复,我就让你儿子做一辈子的傻子,残疾人,王春红,恐怕你还不知道自己惹了谁。” 说完。 扁栀朝林灵抬了抬下巴,林灵看懂了,直接走到王春红的身侧,半蹲下身子,直接将王春红的手给拎了起来。 王春红还没反应的时候。 银针已经扎入穴道。 王春红都忘记痛了,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银针刺入的穴位,又抬眼看了看扁栀。 这女人! 是狠啊! 风呼呼的刮着,扁栀来了,卷着寒风又走了。 王春红死狗一般瘫趴在地上,两只原本利落持针的手不住的在抖。 没用了。 这手,从今天开始,废了。 而她身侧跪着的是王凯。 他双眼茫然,眼底混沌,五孔流出的鲜血这会儿已经干巴巴的粘在脸上,察觉王春红在看他。 王凯低头,咧嘴憨笑了一声。 神志明显不清楚了。 他张了张嘴,还不等开口,嘴里的血水低落在地面上、 “啪嗒”一声,王凯晕倒在地上。 王春红撕心裂肺的大喊刘云,“刘云!你快点给我出来,你男人晕倒了!” 王凯常年沉迷游戏,缺乏运动,身体跟猪一样沉,王春红跟刘云都抬不动他。 两人喘气间,王春红恶狠狠的看了刘云一眼。 “贱人!”她在刘云的身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来替我们挡着,你个灾星!从你来我们家之后,我们家就没有安宁过!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跟王凯出事了,家里的家产就是你的,我早做好算计了,若我们真的出事,家里这些东西,都给我表弟!一毛钱都落不到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