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下一秒,周岁淮眯起眼睛,看向李坤,一字一句,“你的意思是,扁栀对我二哥移情别恋?一开始喜欢我二哥,后来看到我优秀,又喜欢上我?” 李坤:“!!!”老天爷,他刚刚是这个意思?!!! 李坤哭丧着个脸,想着死就死,坦白自己是胡诌的算了,结果,“不”字还没说出口,周岁淮先一步“刷拉”一声拉开了窗帘,一副被绿的表情指着院子里的两个人,“那,他们现在在干嘛呢?” 李坤感受到窗帘打开的同一时间,院子里的两个人递上来的眼神。 李坤:“……” 家庭伦理剧害人不浅啊! 院子里两个人也懵逼的很。 周岁寒顶着作为哥哥压力,实在担心自己的二百五弟弟被人连夜甩了,只能干巴巴的呵呵两声,“二百五,哈哈哈,别,别介意。” 周岁寒说完这话,下一秒就看见周岁淮对他竖起一个国际友人的手势。 周岁寒:“……”这个弟弟,能不要了么? 几秒后。 周岁寒忍不住了,额头的青筋都爆完了,直接位置上站起来,对扁栀抱歉了句,而后,冲向自己家。 扁栀觉得诡异。 转头间,已经看见周岁寒站在对面周岁淮的屋子里了,似乎还大吼了一声,“周岁淮!你脑子呢!” “快点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玩意儿!” 而后,便是惊天动地的搏击声。 扁栀一整个懵逼时,瞧见站在角落里的李坤,对着她抱歉的笑了一笑。 等到对面完全安静了,扁栀才收回眼神。 在她的记忆里,周岁寒跟周岁淮小时候经常打架,当然了,通常都是因为周岁淮二百五行径,周岁寒忍无可忍。 而周岁淮仗着是家里的最小的娃,各种在长辈那里告状周岁寒,为此,周岁寒经常被家里责骂。 不过后来,周岁淮出过一次事故,也就是替她出头,大腿的动脉处中了致命一刀,被周岁寒从血泊中捞起来之后,周岁寒从此对这个弟弟,就毫无底线的纵容了。 想必当时在救治的过程中,周岁寒也害怕失去这个弟弟吧。 扁栀收回眼神时,对面已经安静下来了。 刚拿起水杯,身后远远的响起一阵拖鞋的“啪嗒啪嗒”的声音。 听着,是朝她这里来了。 扁栀一边抬着水壶,一边疑惑的看着眼前额角带伤的周岁淮。 场面一度安静。 直到扁栀实在是看不了了,才指了指周岁淮的额头,想提醒他那里破皮了。 可还不等他开口呢。 这二百五直接一句,“人,贵在保持初心!” 扁栀:“???” “既然选择了,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人!别仗着人记得了,就胡作非为。” 扁栀一头雾水时,这二百五居然来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扁栀眨了眨眼睛,将视线从周岁淮的身上看向他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 周岁寒抱胸,很不爽,头发都乱了。 而李坤一副我要完的表情,双手合十一副我求求了的样子。 “什么意思?”扁栀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周岁淮。 “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什么了?” “你跟我……哥,有曾经!” 扁栀皱起眉头,“???”什么曾经?她跟周岁寒的所有曾经,都跟周岁淮有关啊。 扁栀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没什么情绪露出来,只意味深长的,“啊——”了一声,然后,收起脸上的惊狐,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气,然后才问周岁淮,“那想说什么呢?” “我,我想说的,”周岁淮说不出口,他指了指身后的周岁寒有看了眼扁栀,意思不够明确,但是,扁栀懂了点。 “吃顿烧烤而已,”扁栀说:“又不是做奸在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话,扁栀说的淡定。 作为医生,什么没见过,一个小成语,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对面找茬的人却是个没见识的,恐怕在周岁淮的眼里,自己还是个chu男呢,他马上急眼了,声音都压低了,“你,你说什么呢?大庭广众,我,你……” 扁栀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趣。 比之前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好,如今是鲜活的,热烈的,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