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怎么回来了?”秦淮茹在秦大宝的陪同下走进四合院,坐在院子里织毛衣的陈淑英,见到从外面走进院子的秦淮茹,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脱口对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跟吴爱国的关系虽然见不得光,但是在秦淮茹的眼里,陈淑英就是她的婆婆。
面对陈淑英的询问,深怕被陈淑英误会的秦淮茹,连忙开口解释道:“陈姨!我听大宝说,贾东旭被车撞死了,我担心棒梗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情,就专门请假回来看看棒梗,如果可能的话,我打算把棒梗接到我那边去住一段时间。”
陈淑英听到秦淮茹的解释,看到秦淮茹那一脸紧张的表情,笑着对秦淮茹说道:“棒梗我早上还看到他,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中院吧!”
秦淮茹听到陈淑英的话,连忙对陈淑英说道:“陈姨!那您先忙,我去中院看看棒梗。”
秦淮茹在秦大宝的陪同下走到中院,就看到穿着孝服跪在灵堂前的棒梗。
看到棒梗那一脸悲伤的表情,让秦淮茹感到心疼不已,声音哽咽地喊道:“我的棒梗!妈回来看你了。”
跪在灵堂前的棒梗,听到耳边传来秦淮茹那熟悉的喊声,让他的身体本能一颤,连忙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看到站在中院月亮门前的秦淮茹,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棒梗,就仿佛找到宣泄的目标,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从他的眼眶中狂涌而出,大声哭泣道:“妈!你怎么才回来呀?我爸死了,我以后再也没有爸爸了。”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哭泣,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棒梗面前,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哭着对棒梗安慰道:“棒梗!伱没有了爸爸,还有妈妈,妈妈是不会不要你的。”
屋里休息的贾张氏,听到院里传来棒梗的哭声,还以为有人欺负她的乖孙,结果就在她准备出门维护棒梗的时候,却意外听到秦淮茹的声音。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对棒梗说的话,本能的认为,秦淮茹是来带走棒梗的,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从屋里跑了出来,愤怒地对秦淮茹咆哮道:“秦淮茹!你来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种,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从我身边把棒梗给带走。”
秦淮茹在贾家整整生活了七年的时间,对于贾张氏的为人,秦淮茹自然是一清二楚,如果是在过去,面对贾张氏的咄咄逼人,秦淮茹肯定会选择忍气吞声,但是现在的秦淮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刚进城的农村丫头。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那一脸嚣张的表情,非但没有退却,反倒是毫不退让地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我是棒梗的亲吗?过去因为贾东旭的原因,我才没有把棒梗带走,现在贾东旭已经不在了,我有权带走棒梗。”
过去在贾张氏的心目中,钱第一,贾东旭第二,棒梗第三,现在贾东旭死了,棒梗就是贾张氏唯一养老的依仗,就算是打死贾张氏,她也不可能让秦淮茹把棒梗给带走。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回答,就好像一头护犊的母老虎,一把将棒梗拉到她的身边,怒不可歇地对秦淮茹咆哮道:“秦淮茹!棒梗姓贾,不姓秦,你凭什么把我的乖孙带走?”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那怒不可歇的表情,想到她曾经在贾家过的日子,毫不退让地回答道:“贾张氏!棒梗是姓贾没错,却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另外你别忘了,你姓张,也不姓贾,就算找街道办,我也是棒梗的第一监护人。”
贾张氏是一个文盲,根本就不明白监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秦淮茹说她姓张,同样也不姓贾的话,却让贾张氏彻底就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喊道:“老贾!东旭!你们快回来看看吧!”
“秦淮茹这个骚狐狸要把我的乖孙带走,她这是要断了咱们贾家的根,你们快回来把这个骚狐狸给带走吧!”
秦淮茹还没有嫁进贾家之前,贾家母子对她可谓是好的不得了,等她嫁进贾家以后,贾家母子就暴露了他们的真面目,从此秦淮茹就在贾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面对贾家母子的虐待,让秦淮茹是敢怒不敢言,直到她遇到刚刚转业回来的吴爱国,并抱着报复贾家母子的心态,跟吴爱国发生关系以后,秦淮茹这才真正明白,她要的是怎样的生活。
秦淮茹看着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贾张氏,想到她这些年来在贾家所过的日子,秦淮茹一脸怨恨地对贾张氏怒骂道:“贾张氏!老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家败口不停,贾家之所以会有现在这个下场,就是因为你好吃懒做,天天在院子里兴风作浪,所以你年轻的时候克死丈夫,现在又克死了贾东旭,如果我不把棒梗带走的话,棒梗早晚也会被你给害死了。”
正坐在地上召唤贾家父子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她年轻克死老贾,现在又克死贾东旭,立刻就不好了,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地对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这个骚狐狸,竟然敢说老娘克夫克子,看老娘不挠死你。”
秦淮茹见到贾张氏企图挠自己,立刻避开贾张氏的攻击,同时还不忘对贾张氏威胁道:“贾张氏!你敢挠我一下,我就去找街道办,让街道办把棒梗判给我,到时候我不但要带走棒梗,还让棒梗跟我姓秦,看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