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鞭炮声响起,郑治国骑着自行车,载着吴爱莉离开了四合院,朝着玻璃厂的家属区骑去。
吴平山看着自家闺女,一脸幸福地坐着自行车离开,心底是感慨万千,开口对吴爱国问道:“爱国!你真的不打算去治国家喝喜酒?”
吴爱国听到吴平山的询问,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爸!咱们家中午也在院里摆酒席,而且我姑他们都在,咱们总不能全都去郑治国家吧?”
“所以你跟我妈,还有大哥大嫂一起去就行了,我和小静就留在院里,招待院里的街坊邻居们。”
吴平山听到吴爱国的安排,稍微沉思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回答道:“行!那我和你妈,还有你大哥大嫂,代表咱们家,去治国家吃席,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就交给你来招待。”
没多久,吴平山和吴爱党两人,分别骑着自行车,载着陈淑英婆媳俩,前往郑治国家。
吴爱国看到两辆自行车,消失在巷子拐弯的地方,快步转身回院子里,对正在准备午饭的傻柱吩咐道:“柱子哥!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炒菜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吴平山父子俩,骑着自行车终于是来到玻璃厂的家属院,郑大明见到吴平山夫妻俩的到来的消息,立刻从家属院里迎了出来,热情地跟吴平山打招呼道:“亲家!亲家母!你们终于来了,你们快里边请!”
郑大明的话说到这里,还专门看了一眼,结果只见到吴爱党夫妻俩,却不见吴爱国夫妻俩,这让他感到十分的诧异,一边领着吴平山等人往院里走,一边对吴平山问道:“亲家!爱莉的二哥、二嫂和小妹他们,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来?”
吴平山听到郑大明提起吴爱国,笑着解释道:“亲家!今天爱莉出嫁,我们的亲戚和院里的许多邻居都来帮忙,所以我们家老二和老二媳妇,就留在家里,接待亲戚和邻里们。”
郑大明得知吴爱国没来参加婚宴等消息,脸上闪过失望的表情,连忙领着吴平山等人,来到一张桌子前,向他的亲戚们介绍道:“大哥!嫂子!老三!老四!这位就是治国的岳父,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这位是治国的岳母,这位治国的大舅哥!”
众人都入座以后,郑大明的大哥,郑大军就把郑大明拉到一旁,满脸疑惑地对郑大明问道:“大明!治国他的二舅哥怎么没来呢?”
郑大明听到大哥问起吴爱国没来的事情,连忙向郑大军介绍道:“大哥!亲家说,他们家那边来了许多亲戚,治国的二舅哥就留在家里,接待亲戚和邻居们。”
郑大军听到郑大明介绍的情况,得知吴爱国并没有来参加婚宴的消息,脸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开口对郑大明说道:“大明!我还想着,借着治国结婚的机会,跟治国的二舅哥,认个面熟,没想到二舅哥竟然没来。”
不说郑大军想要认识吴爱国,就连郑大明也想着,借今天吴爱国来参加婚宴的机会,在玻璃厂领导面前露个脸。
郑大明听到郑大军的话,见到郑大军那一脸失望的表情,笑着对其安慰道:“大哥!等今天的婚宴结束以后,咱们家跟爱莉家,就是亲戚关系,以后有这层关系在,咱们还担心没机会认识爱莉的二哥吗?”
郑大军听到郑大明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说的也是,等治国他们小两口的喜事办好以后,改天我找个机会,让治国把他二舅哥约出来一起坐坐。”
四合院这边,吴爱国端着酒杯,看着坐在院里的亲戚和街坊邻居们,笑着对在场的众人说道:“各位长辈们!街坊邻居们,由于我爸要去爱莉婆家参加婚宴,没办法留在家里接待各位,所以就安排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各位能够来家里帮忙,这杯酒我代表我们全家,敬大家!”
“吴司长!咱们大院,向来提倡的是互帮互助,而且咱们又是多年的老邻居了,邻里之间相互帮助,那是应该的事情。”刘海中听到吴爱国的话,立刻从座位前站了起来,手举着酒杯,一脸谄媚地对吴爱国说道。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同样也是举着酒杯,笑着对吴爱国说道:“爱国!爱莉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今天她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院里的大伙们,都为爱莉感到高兴。”
易忠海自从跟贾家决裂以后,在聋老太太的劝说下,在福利院领养了一对小姐弟,有了孩子以后,易忠海对于算计别人给他养老的事情,也算是看淡很多,这两年来在院里可谓是非常的低调。
坐在聋老太太身旁的易忠海,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争相巴结吴爱国,虽然他非常看不惯两人的行为,但也只能当做没看见,拿着筷子一边给聋老太太夹菜,一边说道:“老太太!这柱子的手艺,现在是越来越好了,你也赶紧尝尝柱子做的菜。”
聋老太太听到易忠海的话,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争相向吴爱国敬酒的一幕,忍不住感慨道:“中海啊!这命里有的终归有,命里无的莫强求!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是你现在有了晓雨和晓东姐弟俩,以后也不用再担心没人给你养老的问题了。”
聋老太太的话说到这里,拿起筷子夹了点菜,送进自己的嘴里,随后忍不住夸赞道:“中海啊!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