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等人坐着同一辆公交车,回到四合院。 刘海中刚刚走进前院,立刻就对阎埠贵问道:“老阎!你等一会,我问你个事。” 正打算回家休息一会的阎埠贵,听到刘海中问起礼金的事情,整个人明显一愣。 阎埠贵是一個算盘精,对于吴爱国今天收的礼金数额,他自然是非常清楚,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将具体的数额告诉刘海中,所以就装傻充愣道:“老刘!我只是负责登记,具体是多少钱,我也没记。” 一旁的许富贵听到阎埠贵的回答,马上就猜出阎埠贵并没有说实话,虽然他也非常好奇,吴爱国今天到底收了多少钱的礼金,但是在许富贵的潜意识,不管吴爱国今天收多少钱的礼金,都远远比不上姬先生送的那幅字。 许富贵想到今天婚宴上发生的一切,又想到自己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许大茂,两者一做对比,最终只能用人比人气死人来形容许富贵此时此刻的心情。 三大妈拿着打包回来的菜回到家里,闫解旷和闫解娣兄妹两人立刻就迎上前来,一脸惊喜地对三大妈问道:“妈!您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妈!你是不是带肉回来了?我都闻到肉味了。”闫解旷用力的嗅了嗅,一脸惊喜地对三大妈问道。 三大妈听到孩子们的询问,想到她从供销社食堂带回来的肉菜,一脸开心地对两个孩子说道:“孩子们!爱国的婚宴上整整准备了六道硬菜,妈去帮忙端菜,你们秀英婶给妈装了好多回来,今天晚上你们可是有口福了。” 刘海中怀揣着一颗羡慕又嫉妒的心回到后院,正在家门口收拾东西的二大妈,看到刘海中回来,立刻好奇地对刘海中问道:“孩子他爸!你回来了。” 刘海中听到二大妈的询问,想到酒宴上,厂里的那些领导们,找吴平山敬酒的一幕,立刻就想起自己家里的三个儿子,一脸阴沉地对二大妈问道:“孩子他妈!光奇、光天、光福他们呢?” 二大妈听到刘海中的询问,看到刘海中那一脸阴沉的表情,有些不解地回答道:“孩子他爸!光奇去同学家了,光天和光福出去玩了,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吗?” 刘海中不但是一个官迷,同时也是大家长作风,在他的眼里,老大刘光奇才是他的儿子,至于老二和老三,则是他的出气筒。 刘海中得知老二老三跑出去玩的消息,愤怒的大骂道:“这两个混账东西,等他们回来以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 许富贵的妻子曾经是娄家的佣人,因为这个缘故,为人比较势利眼。 许富贵回到家里,许大茂的母亲,立刻就迎了上来,一脸好奇地对许富贵问道:“老许!你回来了?吴家今天总共办了多少桌酒席?总共是几荤几素?轧钢厂那边都有那位领导来参加喜宴?” 许富贵听到妻子问起婚宴上发生的事情,脸色流露出复杂的表情,这时的他并没有回答妻子的询问,反而是对妻子叮嘱道:“大茂妈!以后你见到吴家的人,尽量跟吴家处好关系!” 许母听到许富贵的叮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好奇地对许富贵问道:“老许!我不是问你,吴家中午摆了多少桌,轧钢厂都有哪些领导去吃席,你怎么就牛头不对马嘴呢?” 许富贵非常清楚许母的性格,他听到许母的询问,开口向许母介绍道:“大茂妈!吴家总共摆了十八桌,菜有六荤四素,轧钢厂后勤的李主任和吴平山车间的主任来吃席,其他几位厂长并没有来。” “我不清楚吴平山是否请了几位厂长,但是我敢肯定,一旦几位厂长知道酒席上发生的事情,很多会后悔没来参加吴家的喜宴。” 许母听到许富贵介绍的情况,让她感到非常惊讶,连忙对许富贵问道:“老许!吴爱国虽然是科长,但是他是在供销社上班,跟轧钢厂那边根本就不搭噶,至于让轧钢厂的厂长们感到后悔吗?” 许富贵听到许母的话,想到姬先生派人送贺礼的事情,一脸严肃地对许母质问道:“你这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告诉你,吴家要出龙了,吴爱国以后肯定是咱们这个院子里,官职最高的一个人。” “爸!你说什么,吴爱国将来会成为咱们院里,官职最高的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下乡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刚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许富贵的话,立刻就推开家门,一脸好奇地对许富贵问道。 许富贵看到许大茂回来,想到许大茂跟吴爱国之间的关系,立刻对许大茂吩咐道:“大茂!以后你见到吴爱国,一定要跟他处好关系,将来只要他愿意稍微提点你一下,就足以让你平步青云。” 许大茂听到许富贵的叮嘱,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不解地对许富贵问道:“爸!我知道吴爱国跟厂里的李主任关系非常好,但是轧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