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这话说的倒是奇怪,我连冯将军的房门都没有碰到,怎么能说是我闯进去的。” 朱烨在一旁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殿下带人闯进臣的家中,殿下可否认?” 冯诚瞪着朱烨,眼珠子恨不得钉死了朱烨:“殿下说自己没有闯进臣家,不由分说扣押了臣。” “我查到有人意图谋害沐王爷,刚找到一些线索,追寻那人想要查到幕后黑手。” “谁知道那人七拐八拐竟然禁了冯府。” “不知道冯将军怎么解释一下?” 朱烨看着冯诚。 “臣说过了,那两人闯入臣的家中,臣并不认识他们。” “若是吴王殿下不信,尽管去问那两人便是。” 冯诚脖子一横,虽然话是冲着朱烨说的,但是看得却是朱元璋。 “所以,冯将军是笃定那两人不会供出将军来,才如此有恃无恐对吗?”朱烨嘴角带笑,看着冯诚问道。 “那两人本就和我没有关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况且您自己也承认了,那人是沐王府中的人,所以又与我有何关系?” “臣总不能贴心到把自己的人送进沐王府吧。” 冯诚继续狡辩。 “你好意思说,冯诚你就没安好心。”沐昂听到冯诚的话,也忍不住开了口。 “刘宁对我父亲下毒手,你敢说和你没有关系?” 若不是当着朱元璋的面,沐昂都忍不住将冯诚那张欠揍的脸按在地上猛锤一顿。 “你何处此言?沐家小少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若是没有证据便能胡乱冤枉人的话。” “那臣完全有理由说这两人分明就是你们沐家安排进我冯府的。” “或许这里面还有殿下的参与不成?” 冯诚看着朱烨继续说道:“就算是我在大殿上不该落了殿下的颜面,殿下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臣吧。” “我陷害你?”朱烨听到冯诚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既然冯将军不见南墙不死心,那我便跟将军讲讲我查到的证据。”止住自己的笑声,朱烨继续说道。 朱烨倒是也不介意冯诚一脸不忿的表情,反而转向朱元璋说道:“爷爷,我给您看样东西。” 朱烨的话音落下,一旁的沐昂便将自己袖中的东西掏了出来,递给了朱烨。 朱烨拿着沐昂拿来的身契递给朱元璋,继续开口说道:“沐府中专门负责给各房添香的下人叫做刘宁。” “这刘宁是六年前入了沐王府的。” “据说是从异乡逃难到皇城,被好心的沐王妃收留下来。” “不过我查了查这人,却发现他除了户籍在别地,那出生长大的地方却是一片荒废的农庄。” 朱烨朝着朱元璋笑道。 “那农庄地势低洼,风雨天便会涝灾,所以原本的居民在二十年前便都集体迁移到其他地方生活。” “可奇就奇在,刘宁出生的时候,那庄子早就荒废了,而且因为常年涝灾的原因,原本的庄子也变成了一条低洼坑。” “刘宁出生的时候,是那庄子水涝最严重的的时候,积水都能成河。” “这刘宁倒是福大命大,他娘在水涝里生下他不说,他还在水涝里长了十几年。” 这朱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猛地看向了冯诚,果不其然冯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不过,也许人家真是河神托生的?从小活在水里。所以我还派人去查了他的户籍。” “刘宁的户籍是在六年前迁到那里的,原本给他移户的官员因为病痛已经去世。” “孙儿派去的人翻了以前的档案,好不容易才查出来,刘宁,竟然本就是京城之人。” “所以顺藤摸瓜,爷爷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我让人查了刘宁六年前在京中的户籍,发现刘宁远亲的小姨,丈夫正好是冯家的管家。” 朱烨的话说道这里,冯诚的脸色更白了。 “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冯诚的慌意更甚,却无从辩解。 “将军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朱烨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份药方,递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这是城中黑市开的药方,所制成的药,正是这瓷瓶中的药物。” “我也已经查过了,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