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虞枝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怀里捂着。 见状,傅时深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虞枝解释:“给小五带的点心,刚刚出门的时候答应他的。” 傅时深觉得小姑娘还挺贴心,也难怪老太太喜欢,每次打电话总忍不住夸她几句。 虞枝一开始是在看窗外的风景,看着看着睡意袭来,竟在傅时深的车上眯着了。 傅时深放缓了车速,平缓地开着。 他看了虞枝一眼。 虞枝眯着眼,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卷起,白皙的脸蛋细腻得还能看清脸上的绒毛。 几缕松散的头发垂在肩上,微风一吹,便又吹在了她的脸蛋上。 虞枝像是被扰了清梦,皱了一下眉。 傅时深轻轻帮她将头发撩开,让她继续睡觉。 原本十来分钟就能到的,今天却开了半个小时。 到老宅时,虞枝也睡醒了。 “到了,谢谢大哥。” 虞枝刚刚睡醒,脸上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她跟傅时深挥了挥手,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车。 傅鸣鸣听到汽车的轰鸣声,连忙小跑着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虞枝,傅鸣鸣开心道:“枝枝姐,你回来了。” 傅时深并没有在家停留,转身又去找梁熠他们了。 傅鸣鸣好奇道:“欸,刚刚这好像是大哥的车。” 虞枝解释:“嗯,刚刚在吃饭的时候遇见大哥了,然后大哥送我回来的。” 傅鸣鸣咧嘴笑道:“我说那车子怎么那么眼熟呢。” - 鎏金会所。 傅时深赶回来的时候,梁熠和周北辙正在打台球。 周北辙吐槽道:“这家伙现在打个台球都要赖账,可惜我都让他好几枪了,他也赢不了。” 梁熠把台球杆丢给傅时深:“这小子太嚣张了,你来,搓搓他的锐气。” 傅时深接过台球杆,身子微微俯身,一只手握着前杆,一只手握着后杆,目光直视着前方,再用力一戳。 进了。 梁熠鼓掌:“好球。” 傅时深又接连进了好几个,周北辙无奈道:“你一个人就能打完整局了。” 这时梁熠也不笑话周北辙了,反而和他一起分析道:“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太逆天了,不管玩什么都强得一匹。还好我现在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不然我得担心得睡不着。” 梁熠和周北辙都是毕业之后继承了家业,只有傅时深,放着那么大的一个傅氏集团不要,非要自己出去创业。 创业就算了,这才一两年就干得有模有样的,甚至马上就要进军国外市场了,强得吓人。 周北辙拍了拍傅时深的肩膀,也庆幸道:“还好咱们是朋友,不然我也怕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夸张了,你们两家毕竟都是百年企业,也不是那么好吃掉的,不过多花点心思,也不是不可以。” “…” 梁熠无语道:“我劝你做个人吧,给别人留点活路,不然这世上只剩你一个人了也没什么意思。” “开玩笑的。” 傅时深用力抹了抹杆尖,随便往前一戳,又进了。 周北辙放下球杆:“没法玩了。” 梁熠可不答应了:“别啊,你刚刚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你继续。” 周北辙已经在沙发上躺下了:“别,休息一会。” 梁熠突然想到什么,对傅时深开口道:“对了,我在九龙山上建的温泉已经竣工了,你要不要叫你们家那几个小家伙过来玩玩?” 梁熠和周北辙都是独生子,家族也没什么兄弟姐妹,不像傅时深,有那么多弟弟。 傅时深淡淡应道:“可以,回头我问问他们。” - 周一上午。 虞枝刚到学校,梁蓓就拉着她吐槽。 “哈哈哈哈哈……” 话还没说上一句呢,就一直笑个不停。 梁蓓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说道:“枝枝,你不知道,你那天没去皇家KTV真是太可惜了哈哈哈……” “怎么了?” 梁蓓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了一下那天的场景。 “那天咱们不是说虞欣妍请客吗,但是皇家KTV的东西又很贵,是真的贵,然后大家好不容易去一趟,当然是挑贵的买了,结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