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初还是严晋松野心太大,把严氏集团的资料透露给了敌对公司,甚至还被调查出挪用公款,收受贿赂等多项罪名,这才致使他丢了总裁的位置。” 记者们闻言同时震惊了。 “泄露公司机密,挪用公款,这简直是吃里扒外啊!” “如果数额巨大的话,都可以判刑了吧?” “确实如此。”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不过最后严老爷子念在多年父子情分上没有报警,只是召开了股东大会,把严晋松赶出了公司,之后就把公司交给小儿子管理。” “那严晋松后来去哪儿了?”有人好奇地问道。 “现在的严晋松一家彻底沦为普通百姓,靠着给严晋松妻子娘家弟弟打工谋生,唉,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听了中年男人的讲述,记者们都对严晋松这个监守自盗的白眼狼十分反感。 “其实严老爷子对老大已经够好了,哪怕严晋松只生了个女儿,都想把公司的继“严晋松也是自食其果翻不了身了。” 中年男人淡淡一笑,又抛出了一个爆炸性的话题:“但是我听说他还不死心,为了能从严家的财产中分一杯羹,竟然认了个干儿子?” “干儿子?” 众人大惊:“能想出这种方法的,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可不是么。” 中年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并未点燃:“严家这种家族,虽然不可能让没有血缘的干儿子继承家业,但如果严晋松正式承认了那个干儿子的身份,到民政局登记注册,那干儿子在法律上也是严家的一员。” “虽说赚不到大钱,可是严家旗下公司那么多,如果那个干儿子懂得讨严老爷子欢心,进而混进哪个子公司谋个美差还是挺容易的。” “要是他再机灵点,用个三五年时间爬上管理层,那么严晋松一家的后半辈子,也就有指望了。” “这个严晋松,也太奇葩了!” “可不是么,为了争家产,竟然认了个外人当干儿子!” 在这些记者们唏嘘感叹的议论声中,一辆普通的出租车由远及近开了过来。 “这又是谁?” 记者们看着出租车,困惑不已。 “应该是走错路,误闯进来的吧?” “这附近都是豪宅区,怎么可能有人坐出租车?” 严家保镖们也注意到了这辆车,只见他们脸色一沉,连忙伸出手冲着出租车比了个停车的手势 这辆出租车在严家保镖面前停下,从里面走下来一对挽着手的中年夫妻以及一个二十来岁长相清秀的女人。 而这人,正是前世数次救过许天的严晴雪。 “站住,前面是私人别院,闲杂人等不准进入!” 为首的保镖很是不耐烦地瞪着眼前三人一眼,作势要把他们赶走。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严晴雪一脸不服气地瞪着保镖:“信不信我让爷爷炒了你们?” “晴雪,别闹。” 苏秀雅从身后拉住了严晴雪:“这些保镖都是新换的,不认识咱们也正常,今天是你爷爷的寿宴,你在门口大吵大闹会让他不高兴的。” 严晴雪不甘心地瞪了那些保镖们一眼,冷哼道:“哼,狗眼看人低,早晚有一天要让你们好看!” 尽管她很想和这些保镖们理论,但还是顾忌着严家老爷子,强忍着怒气退到了母亲的身边。 这时候,严晋松则是迈步走到了保镖面前,温和有礼地解释道。 “我是严晋松,来给父亲贺寿。” “严晋松?” 为首的保镖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是在严晋松被赶出严家之后才来到严家的,今年第一次被委以重任,负责严老爷子寿宴的安保工作,认不出严晋松一家也很正常。 但尽管他不认识,也听过严晋松的名字。 可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实在跟他心中的严家大少爷相差甚远。 在他看来,严晋松即便被赶出严家,也不可能穿着普通布料的过季款西装,一脸落魄相。 保镖担心有人冒充严家大少爷混进去捣乱,于是他还是板着脸开口问道:“麻烦请出示一下请柬。” “我们回爷爷家给爷爷贺寿,还需要请柬?” 严晴雪再一次安耐不住:“难道你们回自己家也需要请柬么?” “没有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