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忽的想到了什么,立即道, “沈总,您前几日订制的戒指昨晚到了,我放在车子的置物箱里。” 说着,他看向了那辆法拉利之王。 安奇也弄不懂,戴佛珠是沈总的习惯,甚至从不离身,即便那串赠给了时小姐,也可以再换别的,为什么就转戴戒指了呢? 沈令琛颔首。 随即,奔驰商务车驶离。 路过事发地的时候,时凝看到了他。 一米九的身形伟岸挺拔,足足比沈南寻高出半个头,高定西装勾勒宽肩窄腰,半挡在他的身前,反倒更像是兄长。 一个矜贵清冷,气场是直逼人心的阴鸷狠厉,而另一个脸上挂彩,整个人没有精气神可言。 往那一站,就是强烈的对比。 沈令琛说话的时候,那些记者都围了上去,只不过个个都很有分寸,不像围堵沈南寻那样,都把话筒和镜头怼上脸。 时凝见到这一幕,怀疑这消息十有八九是沈令琛让人放出去的,再联想到先前欧阳和沈南寻互殴进警局,以及昨晚饭桌上祖孙俩的谈话…… 难道这是沈令琛布下的一场局? 先让沈南寻在媒体大众面前出丑,他适时解围,让人高下立判。 下午那些股东要是继续投票给沈南寻,那就是妥妥的黑幕。 就如昨晚他和老爷子承诺的那样——我会让他们闭嘴。 沈令琛这个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国内市场绝对不可能再次落到沈南寻的手里。 可事实证明,时凝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