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收下金判赶紧跑出花街,唯恐被人看见。
讲真,花街有了犬夜叉,想来鬼是跑不掉了,而且白得一笔钱确实是,可坏坏在——
达也:“修造,你说我该怎么向大哥解释‘我把我姐卖进花街’这件?或者说,我该怎么向妈妈解释‘我把我姐卖进花街’这件?”
“我一定会被杀掉的吧,对吧?”
修造:“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和父亲解释这件?”这太复杂了!
两人对视一,不禁齐齐在心里哀叹吾命休矣。
修造:“必须尽快杀死潜伏在花街的恶鬼,不然死的是我们了。”
达也:“要不这样吧,我们再把彼此卖一次。大家一起进的花街,是为了杀鬼才做下的权宜之计,这样一来,谁是罪魁祸首还重要吗?”
修造:……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苦修两后,二人的“化妆”技术突飞猛进。终于,达也以八十枚铜板的高价把自卖进花街,而修造把自卖了五十枚铜板。
可两个小白不知道,在花街这种鬼地方,“十三岁”是个很微妙的、可以接客的纪。要不是妈妈桑“厚道”,决定让他俩学学规矩再说,不然晚会有男人血溅三尺,再起不能。
正午时分,两少在屋顶相会,说起近况真是一片唏嘘。
达也:“没想到我们才是最危险的……”
修造:“而犬夜叉大人反而是最安全的。”
此话不假,犬夜叉在花街过得可滋润了。妈妈桑敢花五个金判买下她,笃定她能为花屋带来五千个金判的生意。再加上半妖这个特殊的身份,或许五万枚金判也不是梦啊!
是以,犬夜叉一进花屋成了宠儿,饭给吃,觉给睡,妈妈桑还特地派了两个秃来伺候他。
原以为半妖烈,不知礼仪,殊不知犬夜叉的贵女教养没有丢,进花屋像是回了结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教科书级的贵女风范,提多风雅了。
妙啊,啪!妈妈桑的快乐这不来了嘛!
她几乎能预见半妖成以后,整个扶桑岛的男人捧着金山银山来见她的场景了,真是每做梦都笑醒。而为了把这个活宝养成真正的摇钱树,妈妈桑大手一挥,给犬夜叉安排了扇子舞和三味的学习。
对犬夜叉来说,扇子舞是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运动,他练了几遍会了,还能把扇子舞跟日之呼吸结合,跳得像祭祀舞。
弹三味没那么容易了,他发现自毫无音乐赋,拨那几根弦有什么用,还不如抄起三味砸人呢!然而妈妈桑不放过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练。
日复一日,花屋每逢下午会传出十分操蛋的三味声,吵得整条街都睡不。
最终在半个月后的某一,潜伏在花街的鬼忍无可忍,在太阳下山后带着两个秃和一帮游女,浩浩荡荡地杀进花屋,要那弹三味的混账女人滚出来!
“你有本弹,你有本开门啊!”鬼叫嚣着,她经半个月没在白休息了,半个月啊!
犬夜叉叫住了捋袖子准备干架的妈妈桑,一把拔出了胁差。他打开障子,抬起金眸锁定恶鬼,记住了对方的气味:“香味真浓啊,难怪我一直没找到你。”
在看到犬夜叉的那一刻,刻进无惨血液中的恐惧步在恶鬼体内共振,让她也忍不住哆嗦起来。
恶鬼感受到了,从无惨给她的血液中感受到了这种被杀的恐惧。半妖、犬妖,是无惨大人的一生之敌。而现在,半妖站在她的前,那么那只白犬呢?会不会也在附近?
恶鬼的脸色变得煞白,香粉混着冷汗下坠,属于鬼的、吃过很多人的恶臭丝丝缕缕地钻了出来。
犬夜叉横过胁差,呼吸吐纳,身体微微下沉。
“你在干什么?小夜……诶!”
刹那,犬夜叉的身影如闪电飞掠,刀势裹挟烈火在空中划过一个满圆,精准无误地一刀切过恶鬼的脖颈。
鬼血喷涌,恶鬼撕裂华服,两只手果断摁住头颅和脖颈,腿一蹬后撤到屋顶上,想逃。可惜,她的灰化经开始了……
“啊啊啊!”
“杀人了!”
“救命——”
花街一下子乱了起来,犬夜叉振刀甩去血渍,迈着与杀生丸一致的“猫步”,下巴微微抬起,十分优雅地——准备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