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3b刘如海来了? 听到狗蛋的禀报,秦枫顿时来了兴趣,别人可以不见,刘如海却必须要见,毕竟这可是秦枫的“老相识”。 秦枫当即点了点头,示意狗蛋把刘如海带进来。 不一会儿就见刘如海背着手,似笑非笑的朝着前堂走来:“恭喜驸马为大炎立下盖世奇功,封爵国公。” “以驸马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还愿意见老夫,老夫当真是受宠若惊。” 面对刘如海的挖苦,秦枫没好气道:“这叫什么话?没有你当初赞助我经营良牧司,哪有我秦枫的今天?” “我秦枫就算再不是东西,也干不出背信弃义的事。” “以后什么受宠若惊这种话,少说!不然你以后再别来了!” 刘如海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毕竟秦枫今时今日的造化,证明了他当初的投资,前所未有的正确,如今是时候收取真正的回报了。 关系到了,自然不必客套。 刘如海开门见山道:“我今日来找你,说到底还是为了我儿子的事情。” “那兔崽子还关押在京兆府大牢,听狱卒说,每日哭天喊地,我这个当爹的就算是再不待见他,可血浓于水,心里怎会不疼?” “现如今,唯有你能帮我把儿子捞出来。” 倘若刘如海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秦枫还真不一定帮他。 反之,刘如海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此事反倒可谈。 秦枫并未急着给出答复,而是反问道:“老刘,我说句实话你别往心里去,你那个儿子太不是东西,连重甲都敢窃取,还敢与贼人狼狈为奸,这是妥妥的孽种啊,留着他,你就不怕把你偌大的刘家基业都给败光了?” 刘如海苦笑叹息:“知子莫若父,我岂会不知那个崽子是什么德行?” “可谁让我是他爹?” “我已经想好了,将其送到南陲亲人家里寄养,不准他离开南陲半步。” “南陲尽是些被发配的罪人,以他的背景关系,在南陲根本翻不起什么郎花,唯有安心生活这一条路可走。” 秦枫担心的是刘飞宇狗改不了吃屎,好了伤疤忘了疼。 毕竟这家伙的老爹可是京畿首富,拥有这等身家背景,溜须拍马的狗腿子还不是从家门排到城门? 不过既然刘如海已经盘算好了,直接把刘飞宇送到南陲,那么留刘飞宇一命,倒也不是不行,权当是卖给刘如海一个面子。 秦枫点了点头:“那有时间我就去京兆府一趟,帮你求求情?” 此事不敢说死,只因刘飞宇犯的案子太大了,窃甲本就是死罪,而且还被李璋知道了。 刘如海并未催促,只要秦枫答应帮忙,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而且以秦枫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办成此事,应该不难,要知道当初秦枫还没有今天这般分量,都能够在国师党的眼皮子底下,保住户部侍郎的家人。 在秦枫的安排下,刘如海算是第一个成功进入王府的贵客。 他入座前,先是冲李妙祺拱手行礼:“拜见公主殿下。” 李妙祺苦笑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刘东家不必多礼。” 刘如海却坚持:“您虽然失去了公主的头衔,但您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况且您现在已经被封为国夫人,身份地位比以前更高了。” 说到这,刘如海满怀深意的看了秦枫一眼,仿佛在说,哪怕只凭李妙祺和秦枫的关系,放眼整个大炎,也再无人敢对李妙祺不敬。 李妙祺脸颊微红,看向秦枫的眼神也尽是温柔,不过她没有忘记“先来后到”的道理,对待陈婧依旧是以礼相待。 就在这时,狗蛋又跑了过来。 “大哥,翰林院学士刘义在门外哭着喊着,非要见你不可。” 刘义?秦枫好像记得这个家伙…… 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随即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这家伙之前不是跟着李规,去酿造坊找过我吗?” “他要来见我做什么?来就来吧,哭个毛线?莫不是让李规给揍了?” 秦枫心想比试都已经赢了,应该高兴才是,刘义却在王府门外哭哭啼啼,真是令人费解。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秦枫还是让狗蛋去叫人。 此时刘义正站在王府门外,哭天抹泪,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自惭形秽。 只可惜,他的眼泪看在别人眼里,却成了为抱大腿,假惺惺的演技。 周遭慕名请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