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错,户部本来就是国师党的党羽,你是户部尚书,岂不是党羽头子?” 秦瀚之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喝道:“枫儿,不得放肆。” “韩尚书向来没有党派,一心为江山社稷,你岂敢往韩尚书身上泼脏水?” 秦枫懵了,在他的印象里,户部官员也不是什么好鸟,韩元岑作为户部老大,肯定是满肚子坏水才是。 怎么老秦反倒当面维护韩元岑? 不等秦枫捋清头绪,李璋便笑着解释起来:“韩爱卿确实不是国师党的党羽,这点你大可放心。” “硬要说韩爱卿有什么党派,反倒是离清党近一些。” 连李璋都给韩元岑站台,自然也就不必怀疑韩元岑的身份了,只是秦枫有些奇怪,为何户部乌烟瘴气,他这个户部老大反倒能洁身自好? 看出秦枫眼神中的疑惑,韩元岑也不忌讳,云淡风轻道:“本官独善其身,不愿与国师党狼狈为奸,故而遭到国师和吴博的打压,手中权力惨遭架空。” “如今国师党受到重创,本官自然也能挺起腰杆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韩元岑虽然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但他能够帮朝廷守着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不让尚书之位落入奸臣手中,就已经是立下头等大功了。 “哈哈哈,倒是我错怪韩大人了,韩大人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见秦枫认错态度如此诚恳,韩元岑甚是大度的一抬手:“不知者不怪,况且你为大炎立下奇功,本官佩服你都来不及,岂会怪你?” 秦枫嘿嘿一笑,算是翻篇了,转而看向李璋:“陛下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李璋从桌子上拿出一沓奏折,让王多福递给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