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言语,朝地上大徒弟的遗体看了一眼,拔出宝剑,加入到了战圈当中,就想杀死淫贼,以命换命,救回徒儿。 金小鹏见两个美人一起欺负他大哥,怎能袖手旁观,跳入战圈之中,一对一,斗在了一起。 母女俩奋力攻击,招招直攻对方要害,只恨学艺不精,不能一招制敌,杀死仇人。 金氏兄弟艺高人胆大,将生死决斗看成了夫妻间的打情骂俏,时不时在两朵鲜花的花瓣上轻轻一拂,轻轻一闻,抽走几丝春韵,吸走几缕花香。 母女俩不堪受辱,撤出战圈,看过地上廖新民凉冷的尸体,仇怨随着泪水落满一地,无可奈何地将宝剑朝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正在这时,白玉天从西北飞奔而来,为了救下母女俩,情急之下,跃上路边的松树,摘下两个松球朝母女俩砸去。两个松球不负所望,砸中她们握剑的手腕,两把宝剑挣脱她们的掌心,掉落在地,来了个怜香惜玉。 母女俩好生难过,上天待人如此凉薄,一个洁身自爱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们。正要咬舌自尽,无意中见到白玉天从一棵大松树上掉落下来,横着落地,摔了一鼻子的灰,极为不雅。吃惊之余,舌头刚伸到两排牙齿间,无意识地缩了回去,咬了个空。 金大鹏转身朝白玉天看了一眼,大骂道:“破乞丐,你装神弄鬼做什么,有必要爬那么高吗。我们兄弟只对美人感兴趣,没你什么事,快点滚。” 白玉天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发现没摔着,回话道:“两位大侠,我也只对美人感兴趣,要不你们俩行行好,将那姑娘让给我乐呵乐呵。” ‘阴山二怪’一听,笑声不止,心想,真是看走了眼,还是同道中人。 金小鹏见破衫少年步子飘逸,像极了风流浪子,喜声道:“就你这副德性,我看你还是别惦记着了,去光顾那些个乡下村姑强些。免得美人一个不高兴,让我兄弟来个打抱不平,硬生生欺负了你,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玉天提着桃木剑,边走边说道:“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们俩都这么大年纪了,该隐退了,把机会让给我这样的年轻人多好,不要为老不尊。” 金氏兄弟一听,好不是个滋味,心想:“难道真有好色不要命的登徒浪子?” 金大鹏怒喝道:“小子,想玩弄这妞儿不是不可以,那要看你有多少斤两了。” 白玉天走近前来,痴痴一笑,回话道:“需要那方面的斤两,不妨画出个道来。” 金大鹏嗤笑道:“首先,你得问问我哥俩答不答应;其次,你得问问这小姑娘愿不愿跟你一起快活。” 破衫少年冷笑道:“那你哥俩愿意吗?” 金小鹏笑答道:“你说呢?” 白玉天道:“人都死了一个,自是不愿意的了。” 金大鹏道:“既然知道,那还不快滚。” 白玉天微笑道:“要不你们滚吧,我想请她们喝杯茶,聊聊世间美好。” 金小鹏一听,怒气腾飞,阴笑道:“你是不是嫌自己活长了啊?” 白玉天笑答道:“有那么点。要不你俩试试,看看能不能帮到我。” “既是求死,那我就帮帮你。”金大鹏冷不防一掌拍出,直取白玉天的胸膛,技法好生娴熟。 金小鹏未来得及喝声彩,只见白玉天往左一闪,随手一掌拍在金大鹏的胸口上,迅疾如电。 金大鹏胸口闭塞,往后飞出,一口鲜血泼洒空中,在三丈开外横地不起,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小鹏见之,赶忙纵跃过去,一把扶起哥哥,还未来得及慰问其伤势,金大鹏已气闷而亡。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金小鹏痛失知音,将形单影只,放下金大鹏的尸体,走到白玉天跟前,大喝道:“我们无冤无仇,你出手怎能如此狠毒?” 白玉天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需要什么仇恨。要不你也来帮帮我?” “不,不,我没那个本事。”金小鹏后退半步,借转身之机运内力于掌心,冷不防转身,一招“天女散花”使出,数十枚钢针朝白玉天射出。好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张夫人见之,大喊道:“小心偷袭!” 白玉天脚尖一蹬,往后飘出,宝剑出鞘,对着密如雨点的钢针一个挑拨,剑影化成一堵透明的墙体,将银针反弹回去,射向金小鹏。 金小鹏从未见过如此剑法,不知所措,被钢针射成刺猬,赶忙掏出瓶子,吃下解药。可中的毒针太多,毒性太猛,早已侵入心脉,非药石所能化解。口、鼻、耳片刻间渗出血来,一个没顶住,横陈倒地,抽搐不止,哭喊无声,极为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