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保护你。”白玉天将张燕儿从怀抱里送了出来,道:“跟白大哥回去,好吗?” 张燕儿将脸蛋靠近白玉天的怀里,心内很是虚空地说道:“那你不能嫌弃我。” 白玉天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全部发自肺腑,将张燕儿的脸蛋摸了摸,鬼使神差地将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道:“对你跟莺莺来说,白大哥愿意化身大海,帮你们洗去一切人世间的尘埃,让你们如冰之清,如玉之洁。” 张燕儿冰冷的心暖和过来,小声道:“那我们走吧,你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白玉天扶着张燕儿起得身来,桃木剑出鞘,在猎鹰的咽喉上划过,道:“猎鹰,杀你不是因为你非礼了张燕儿姑娘,是你答应了陆连海却不敢做到,已经完全只有自己,没有了江湖道义,不配再在江湖上行走。” 白玉天扶着张燕儿走出柴房,见东边有人寻来,赶忙一把将张燕儿背起,内力运入脚掌,腾空跃起,出得曲柳山庄,腾飞而去,有如黑夜幽灵,三两下消散在夜色里。 从东边走来的黑衣人正是陆连海跟赵玉恒,入得柴房,用灯笼一照,大惊失色。两人赶忙出得柴房,朝东边走去,入得会客厅。 赵玉恒走上前去,对着高高在上的曲堂主说道:“猎鹰被杀,那姑娘被人救走了。” 言语一出,空气凉冷,二十来双眼珠定在一起,放射出来的眼光都是“怎么可能”。 曲堂主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陆连海道:“按猎鹰的死状来看,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一个金丝黑袍人站起身来,道:“怎么可能!一招置猎鹰于死地,主公都不一定能做到。” 曲堂主道:“是啊!陆连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切莫胡言。” 赵玉恒接话道:“曲堂主,陆大侠所言非虚。” 曲堂主走下座椅,道:“当今武林,有如此能耐者,除了主公,就是江澄清、白天宇,还有碧落湖的武圣人,此三人里,两人生死未卜,武圣人也不走出碧落湖。” 赵玉恒道:“曲堂主,此等夜色,若是突然偷袭,也无需武圣人那般人物。” 一金丝黑袍人疑问道:“你是说猎鹰口是心非,没将曲堂主的话放到心里,色心未改,被人偷袭。” 赵玉恒答道:“猎鹰临死前腰带已揭开,双手环抱,上下呈半圆形,应该是正在轻薄那女子时受人偷袭,被点了穴道。那人应该是为了报复,在猎鹰的咽喉上划了一剑,猎鹰气绝而亡。” 一银丝黑袍人站了出来,道:“既然是为了报复而杀的猎鹰,那人基本是白玉天了。” 赵玉恒有些疑惑,道:“猎鹰咽喉上的剑痕又深又窄,明显是锋利的宝剑所为。白玉天使用的是一把桃木剑,划不出这样的伤口。” 陆连海道:“若他已练成三尺剑气,木剑也可划出这样的剑痕。” 曲堂主看了赵玉恒一眼,问道:“赵公子,陆大侠,你俩都跟白玉天交过手,他的桃木剑能不能使出三尺剑气,你们应该知道吧?” 赵玉恒道:“曲堂主,我还没能成为一流剑客,他跟我比划,就算练成了三尺剑气,也用不着不是。” 陆连海说道:“白玉天那小子的剑法稀松平常,只不过是将一些普通的招式连接起来使出,天衣无缝,变化无常,找不出破绽,一时不慎就着了他的道。我跟他比试,是以武会友,切磋交流,点到为止,他无须使出三尺剑气。” 一金丝黑袍人很是不耐烦地说道:“陆连海,堂主是问你,那小子到底有没有练成三尺剑气,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陆连海嗤笑道:“老杨,你是蠢到家了吗!他都不需要使出三尺剑气,我到那里观看他的三尺剑气去。” 姓杨的黑袍人气急败坏地说道:“你...!” 曲堂主大喝道:“行了,大家回去休息,明早赶往北边跟西边,截杀龙威镖局各地分局前来吊唁的话事人,如若失手,提头来见!散了吧。” 众人朝曲堂主一个行礼,出得会客厅,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