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么回事。要不要我也来凑个热闹,你被四人打死,比被一人打死,于面子上会更好看,更光彩。” 卓一飞朝那三人手一拱,笑答道:“那就有劳仁兄了。这样一来,活也精彩,死也光彩不是。” 那六人心中暗喜:“这小子如此这般狂妄无知,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只见那三人脸上却殊无生气之状,喝过一碗壮行酒,应了卓一飞之请,大踏步走出凉棚,笑嘻嘻地来到范劲飞的身边,一字排开。 乍眼一看,只见其他三人,一人国字脸,腮上一部虬髯,将大半脸都遮没了,左手倒持判官双笔;一人身材极为高大,腰间缠着一条九节软鞭;一人身材瘦小,腰间明晃晃地露出两排短刀,每把刀半尺来长,少说也有三十几来把,整整齐齐的插在腰间一条锦带之上。 白玉天不知范劲飞等四人什么来历,不知卓一飞能不能敌得过,心想五山道人见多识广,定能解答一二,问道:“道长,这四人是何来历,你可知一二?卓一飞这般不知轻重,要以一敌四,可有几分胜算?” 五山道人大声回话道:“这四人,快刀范劲飞,判官笔潘镇平,九节鞭风名扬,半尺镖刘半手,若是放在关东武林,都是一把好手。我跟卓一飞这小子没交过手,他能不能以一敌四,不知道。不过他师父谢慕白,要想赢了这四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白玉天深知五山道人说的这么大声,是说给卓一飞听的。见卓一飞脸色右边,好似底气不足,便大声说道:“卓一飞,要不算了,这场架就算你打输了。” 豁喇一声响,风名扬解下腰间软鞭,朝卓一飞讥嘲道:“小子,你要是不敢接战,就听那姓白的小子的,向你爷爷我磕几个响头了事。免得你爷爷我打得兴起,一时照顾不过来,要了你的小命,有损你师父谢慕白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卓一飞见那软鞭共有九节,金光闪闪,显是黄金打造。鞭首像个龙头,鞭身上镶嵌各色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灿烂无比。随着风名扬的手腕轻轻展动,略见威猛,好生华丽,端的实在好看。就想抢过来,卖了换酒喝,喝他个三年五载,五年十载也行。 有此想法,卓一飞好声好气地说道:“阁下这条鞭子甚是好看的紧。若是阁下今日输了,我不要阁下爬着,也不要阁下躺着,只要阁下将这条鞭子送与我,让我拿去换酒喝,喝他个烂醉如泥,喝他个一醉方休。” 风名扬,范劲飞,潘镇平,刘半手,四人不仅在关东大大有名,于整个大辽国也是小有名气。四人自从结为兄弟以来,不论白道黑道,官府百姓,人人都让他们三分。 风名扬祖上几代人都使九节鞭,皆名动江湖武林,受人敬重。听到卓一飞如此放肆胡言,实是他生平从未受过的羞辱,怒喝一声:“真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随之手中软鞭一抖,鞭身挺直,便如一枝长枪般刺向卓一飞胸口。 九节鞭矫矢灵动,被武林人士称为‘兵中之龙’,最是难学难使,也最是难用难精。这招“四海宾服”本是从长枪枪法中化用而来,风名扬以真力贯到软鞭之上,再加上一股巧劲,竟然运鞭如枪。众人一见,心中一凛,甚觉骇异。 风名扬的鞭法原本十分了得,他又将卓一飞看成了死敌,还在气头上,动手就施展平生绝技,一来是想凭一己一招要了卓一飞的小命,二来就算一招不中,也能挫挫卓一飞的锐气,好叫他心生敬畏,只知防守,不知进攻。 卓一飞虽被吓的面色铁青,但也不是什么窝囊废。只见身子一侧,一剑竖着劈打鞭头,将其震飞,剑尖向前下挑,一个跨步顺势而进,剑身平刺,径指风名扬的胸口,剑尖前寒意一尺有余,气势要多蛮横就有多蛮横。 风名扬不知卓一飞伸手如此矫健,有些始料未及之感,百忙之中选择往后跃出。 刘半手见卓一飞前进无阻,怕风名扬中间,连忙双手掷出五把飞刀。 卓一飞只见白光耀眼,五柄飞刀来得好快,分从上下左右激射而至,刀身虽短,劈风之声呼呼作响,浑似长剑大刀发出来一般。连忙收剑格挡,将四柄飞刀击落,眼见第五柄飞刀已射到面门,侧头已来不及,口一张,咬住了刀头。 范劲飞、潘镇平一怔之下,各展兵刃,左右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