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点按穴位,李秋菊故意让声音显得更加妩/媚勾/人。 就连穿的贴身衣服,也是一次比一次性/感,昨天甚至还换上了半透/明的贴身衣服! 汗水浸/湿后,简直跟透/明的没什么两样! 看到那一幕,张元差点没忍住。 要不是关键时刻他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否则没准已经扑上去把李秋菊这个性/感少/妇给生吞活剥了! 每每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张元就忍不住有些后怕。 万一真的把李秋菊给拿下了,事后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 这天早上,吃完早饭,母亲王慧让他去后街的蜂农老冯头那里买两罐土蜂蜜,说是要送人。 “元哥儿,你手里还有钱吗?没钱的话,我给你拿一千。”王慧问张元。 上回张元卖野山参得来的十二万,除去买电三轮花的五千多,剩下的钱张元给了王慧十万,谎称野山参卖了十万多。 至于剩下的一万多,当然是进了张元的小金库,让他存到银行卡里了。 这年头没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没钱! 偷偷弄个小金库,不止出门的时候会更方便。 也许关键时刻还能发挥很大的作用也说不定! 张元的小金库,目前已经攒了两万多了。 “没事,妈,我手里有钱!”张元随口道。 说话间,他抱起旁边正在舔毛的小黑撸了几下。 小黑刚刚打理好的毛发,又被张元给弄乱了。 气的它朝着张元离开的方向直瞪眼。 张元却是宛若恶作剧得逞的皮孩子一样,朝小黑做了个鬼脸,然后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很快,他就来到了后街。 下湾村不是什么太大的村子,村里只有三条主要街道。 分别是前街,张元家所在的中街,还有他现在要去的后街。 说起后街的老冯头,张元小时候可没少馋过他家的蜂蜜。 老冯头养蜂养了一辈子。 他家的土蜂蜜,就是最原汁原味的土蜂蜜,味道简直是一绝! 周围村子的人买蜂蜜,都到老冯头这里来。 小时候条件差,吃糖都是一种奢望。 更别提,比糖更香甜的蜂蜜了! 特别是当老冯头取蜜的时候,更是能吸引一大堆小孩过来围观。 但那时的张元只能站在远处,跟小伙伴们一起眼巴巴的看着老冯头取蜜。 有一次,张元单独跑过来看老冯头取蜜。 老冯头见他乖巧,还特意掰下来一小块蜂蜜给他尝。 那块蜂蜜的香甜,张元这辈子都忘不掉! 不知不觉间,张元已经来到了老冯头家。 可令他惊讶的是,这里居然有不少人围在门口,院子里更是闹哄哄的。 张元好奇的走上前,询问一个认识的村民。 “常叔,这是咋回事?冯大爷家怎么了?你们都在这儿围观?”张元问道。 大人们可以叫冯大爷老冯头。 但张元这样的小辈,如果也跟着叫老冯头,那就太没规矩了。 而且张元对老冯头是很敬重的。 老冯头曾经给他的那块蜂蜜,可是让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常叔看到问话的人是张元,先是一愣,随即警惕的打量了他好几眼。 拜梁巧玲所赐,现在不少村民都以为张元的疯病还没完全好。 只不过,当常叔发现。 眼前的张元并不像梁巧玲说的那样是疯里疯癫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是元哥儿啊!嗨!你可是不知道,这老冯头啊!喝农药自杀了!”常叔叹了口气。 张元瞳孔一缩:“什么?冯大爷喝农药自杀?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赌博!把老冯头的棺材本都偷走输掉了!”常叔叹息道。 “那可是老冯头的棺材本啊!得知这事后,老冯头气得当场就喝了农药,现在正在院子里躺着等医院的救护车来呢!” 下一瞬,不等常叔的话说完,张元就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刚才他还以为老冯头已经死了,现在听常叔的意思,或许老冯头还有救! 张元冲到院子里。 只见穿着一身旧衣裳的老冯头双手摊开着,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