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正要对着脖子切下,希宁开口了:“不要脏了这里,拉着他们两个去警卫室,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运气。他们也可以用他们的舌头,去说服那些有良心的长官。” 此时,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死了二个人也挺麻烦,要么处理尸体、要么和来巡逻的士兵解释他们是怎么死的。 于是老头和他儿子被拖走了,那个被挨了一拳头的人,摸着被打的脸颊,恶毒地笑着:“希望你们不要判绞刑,据说尸体都已经冰冻保存起来,等食物用完了,指不定就能再见到你们。” “去你玛德,你们这些屠夫、混蛋、狗屎……救命……”叫骂的声音越来越远。 但听到“救命”时,希宁还是笑了出来。既然那么有骨气,何必叫救命? 留下个病人家属女眷,送医生一家回去,一路上没少说好话。 希宁就双手背后,趾高气扬地往前走,心安理得地接受一路上的注目礼。要知道这里的医生不止她一个,不但要拼价格,还要拼名气,生存也是有规律的。 过了会儿,病人那里有人过来,说老头和他儿子被检举抢劫未遂,一干人等都去作证。于是临时法庭派人过去问,同一防空洞里的人,大部分说没看到。但有二个说是的,老头和他儿子平时就是这样,于是其他人都倒戈般的说这二人的不好。 临时法庭就判两个人绞刑,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