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倩,多吃点,你放心,干妈肯定给你找回场子。”表婶给她夹了个鸡腿,心疼的摸了摸她脑袋,“那畜生简直不是人。” 刚才医生也来过了,就是些皮外伤,休养几天就行。 聂振邦无奈的看了眼高军,他知道表哥那几个同伴看起来就不像是去买东西,肯定是去找茬了。 “看我做什么?吃饭。”高军笑着说。 “阿军,那12万美金…”聂大宽犹豫了下说。 “表叔,说这些干什么,最近我生意比较好,外国佬给钱也痛快,我手头还富裕着,没事。” “生意好就行,多赚点钱,让你爸妈享点福气,他们现在那么干,还不是为了你能早点结婚,要不让你表婶给你介绍几个?”聂大宽说。 或许女人天生对牵线的事情有异常的热情,表婶转过头,“是啊,阿军,你叔说得对,这男人没结婚,就像是飘在空中的风筝,什么时候风一吹,你就散了,一个家有女人才是家,要不然,你开火、洗衣服、带孩子,以后老了怎么伺候你。”(非物化女性,时代特征不同!) “街口老王家的女儿就不错,听说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表婶说。 “不行不行,那家女儿傲得很,阿军娶回家是当老婆的,难道还能当祖师爷供起来,不行不行。” 长辈兴许就特别在意小辈的婚事。 高军在旁边都没有任何的机会插上话,聂振邦看着他,咧开嘴偷笑着,陡然,眼睛猛地瞪大,嘴里还含着米饭,声音都带着点哭腔了。 就看到大腿根部,一只手用力的抓着侧面的肉。 这个点可是最疼的! “你这孩子,怎么吃饭都吃哭了,好好吃,别闹。”表婶看到阿邦这样子,很嫌弃的说。 聂振邦求饶的盯着高军。 让你小子笑! …… 饭后,院子内。 聂振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使劲的揉着,埋怨道,“表哥,那么大力量干什么?我这都乌青了。” “那你脱下来,我看看。”高军说。 对方手一顿,缩了缩头,他可不敢,等会被老妈拿着扫把打出门,“我爸妈他们给你介绍女人,你怎么一点都不心动?” 听到这问题,高军失笑道,“这有什么心动的。”侧着身,从口袋里掏出根压扁的香烟,伸手重新捋直,叼在嘴上。 “爱情,太奢侈了,我玩不起,这种东西是疼痛文学的年轻人搞的,俗世洪流,站得住脚已经很是困难,想要出头,恐怕比登天还难…”他鼻孔中冒出两串烟,转过头看着表弟,“想要解开裤腰带很简单,但你得管住里面的家伙,想要成功,就两个字:戒色!” “男人女人都一样,什么时候管的住了,你就成功了。” 高军笑着说,“人这一辈字过得很快,千万别把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我这人,不配谈感情。” 现实告诉我们,你没钱,追女人除了当舔狗还能当接盘侠,有钱的话你去追,你能当前男友、也能当爸爸。 以后寂寞了,多找几个好莱坞女星。 得体验体验“财阀”快乐。 世间哪有真情在,只要是妞我都爱。 “表哥,你别这样,我还是相信爱情的。” “等过几天我带你去泡脚,你就知道,风尘女人的好处了。” 聂振邦低声,“你上次还说给我找十个呢,又骗我?” “咳咳咳…我怕你肾虚啊!” 就在嬉笑时,聂大宽穿着件合体的新衣服走出来,高军笑着说,“表叔,穿那么年轻,去干什么?哪里有小姑娘?” “什么话真是的,今天晚上唐人街街坊协会在潮汕酒楼有个茶话会,商量一下元旦节的活动,我这压箱底的衣服当然拿出来穿,肚子有点大,差点套不进,你们要一起去吗?” “好好,表哥我们也去看看,凑凑热闹。” 高军本意想要拒绝的,跟一帮上了年纪的人有什么好聊的,你问问那帮阿叔要不要军火,有没有抢地盘的心思,那他倒是能提供点。 “年轻人多出去走走,还有一些小辈,你们可以互相认识认识,多个朋友多条路。”聂大宽说。 这个时间点。 我的朋友正在外面火拼… 到时候抽空得去教堂给他们上根香保佑他们别被打死了,最起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炮弹下吧,让自己好歹能收个利息。 聂家两父子这么希望他去,高军也不好拂面,点了点头,一伙人朝着潮汕酒楼走去。 路上能遇到些街坊,聂大宽跟着他们就互相交谈着,唐人街上已经有人开始布置灯笼了,元旦过后,春节也没几天。 在酒楼门口,大红横幅都开始拉起来了。 亚洲人对红色的追求那是其他人无法理解的,如果可以,甚至鞋垫都带着红色,祈求平安。 “老聂,来了?”门口站着个像是弥勒佛一样的中年男人,笑起来充满了善意。 “石会长,叫人。” “石叔叔…”聂大宽的嘴巴倒是挺甜。 “什么会长不会长的,叫我老石就行,这你儿子?看起来真俊,到时候可以接你班了,哈哈哈,先进去坐着。” 虽然嘴里说着叫老石,但这是客套话。 听到会长两个字的时候,嘴角都笑裂开了,谁不是个官迷? 龟丞相…也是官不是吗? “刚才那石建生是搞医药生意的,在旧金山开了家不小的医药公司,他这人很爽朗,但比较抠门,见到他多奉承两句,他就开心了。”聂大宽笑着说。 医药公司? 高军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 这可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自己还打算向战区出售医药物品呢,个体价格或许很便宜,但只要是量大,绝对就能产生化学效应,高军喜欢把这种效应称呼为:“聚宝盆效应!” 酒楼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