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德有着光明的前途,他的家族也需要他留在华盛顿。
林肯和斯皮德的关系虽然很好,但他不希望他的朋友因为他的原因离开华盛顿,如果他最好的朋友斯皮德因此误了自己的前程,林肯的后半生将会在愧疚中度过。
“我不会离开华盛顿的。”
斯皮德了解这位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是什么性格,他笑着对林肯说道。
“是赫恩登,一个勤勉好学的年轻人,精通法律,他曾在你的律所实习过,我想你应该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你可是他心目中的偶像。”
林肯略一思索,很快想起了这个人,他抚额道。
“原来是他,赫恩登确实是律师界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如果他愿意在律师这条路走下去,必将是律师界的明日之星。”
赫恩登曾在罗根林肯律师事务所工作过,赫恩登在律所工作的那几年,他的勤勉是林肯看在眼里的,林肯对赫恩登的印象非常好。
最关键的是,赫恩登能力很强,但在律师界的声望却比较浅,如果两人合作的话,林肯肯定是律所的领军人物。
“我已经发电报告诉他你要重新出山的消息,他很激动,现在正在赶往华盛顿的路上。”斯皮德说道。
“你们二人携手,我想一定可以在纽约干出一番事业。”
林肯和他的朋友们在他的家里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宴会,与其说是宴会,倒不如说是座谈会。
直到深夜,林肯的朋友们才依依不舍的和林肯告别。
第二天,斯皮德带着风尘仆仆的赫恩登来见林肯。
“赫恩登,你愿意和我合伙经营律所吗”
林肯非常高兴地和赫恩登握了握手,询问赫恩登道。
1844年的时候,罗根林肯事务所刚刚解散没多久,林肯曾和赫恩登短暂地合作过一段时间,林肯对赫恩登的印象很好。
林肯是一个瘦高个,而赫恩登是个身材矮胖的人,赫恩登穿着一双漆皮靴子,带着一副羊羔皮手套,长相十分讨喜,脸上常年挂着积极的笑容。
而林肯的脸上常年是一副忧郁的表情,就和他的性格一样。
“林肯先生,老实说,我在得知你要重返律师界的时候,是很意外的。”赫恩登受宠若惊地说道。
“对于您邀请我成为您的合伙人,我更是受宠若惊,以我在律师界的资历,我是没有资格成为您的合伙人的。但我还是想说,我乐意接受您这个慷慨大方的提议”
这个时代的美利坚律师是喜欢论资排辈,有时候行业内的资历要比业务能力更重要。
比林肯小九岁的赫恩登,在律师界的资历尚浅。
“既然赫恩登来了,我们也达成了合作的共识,我想我们也是时候动身前往纽约了,要是去的迟了,恐怕要被人捷足先登。”林肯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地对斯皮德说道。
“只是玛丽有身孕在身,不适合和我一同前往纽约,最好还是留在华盛顿。”
“你放心,我们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我在华盛顿会好好照顾好你的家人,你只管安心去纽约参加啊美洲集团的面试,我在华盛顿等着你的好消息。”斯皮德拍着胸脯向林肯保证道。
“斯皮德,谢谢你。”林肯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他向斯皮德简单地表示了感谢。
“我们是好朋友,没必要说这些。”
说着,斯皮德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300美元美元券递给林肯。
“亚伯拉罕,纽约的生活成本很高,想在纽约安顿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是我借你的300美元,等你找到工作发了工资后,记得还给我。”
林肯犹豫片刻,收下了斯皮德的300美元。
斯皮德走后,赫恩登非常羡慕地对林肯说道“林肯先生,我真羡慕您有斯皮德先生这样的朋友。”
此时的纽约。
梁耀募兵工作和募工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由于梁耀开出的条件非常优厚,募兵工作和募工工作进行的和顺利。
亚利桑那步兵团很快招募了到了8个连的老兵,就这还是在梁耀精挑细选的情况下,如果放宽标准,一个团的步兵早就招募完成了。
募工则是以美洲集团员工的名义在各大城市招募产业工人、工程师这些加利福尼亚稀缺的人才。
当然,还有纺织厂的女工。
梁耀给女工开出的薪资待遇几乎只比男工稍低一些,因此虽然隔着一个北美大陆,但还是有很多女工愿意前往加州碰碰运气。
梁耀从匹兹堡、俄亥俄州等地购买的机器也都运到了纽约进行装船,运往加利福尼亚。
除了工人、机器之外,和其它边疆地区一样,加州最缺的东西是书籍。
梁耀派人在纽约各个书店订购了不少书籍。
庄园内,梁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