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她似乎并不惊讶也并不害怕我们发现了她的秘密。 “从你们来找我,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田雨出去的时候,竟然把我的身份证带走了,哼!这个家伙活着的时候办事不靠谱,死了还是这样!”田彤边说边点燃几根香。 我催动黑气,打算偷袭她一波。 我刚要动手她便说道:“你是想要你朋友死吗?” 我愣了下,归鸿按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恰好田彤掀开里面的门,我看到学姐正靠在外面的门口处,她似乎是昏倒了。 田彤说道:“我对她下了血咒,我们俩的命运现在是连在一起的,我死,她也会死。”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卑鄙,但是这也说明学姐现在是活着的。 田彤重新关上门,她走到我们身后长着血株草的玻璃柜子旁:“多亏了这些小草,我才没有被那些人,继续欺负。” 她像是憋了很久委屈,终于能找到人倾诉似的:“我虽然跟田雨是双胞胎,但是我就是他的丫鬟!” “我和他同样大,却要给他洗衣服做饭,该上学的时候,我妈让我在家待着,让他上学。” “他学习烂透了,整天哭唧唧,就因为他是男的,所以他能占了家里所有的便宜!” “他做错什么事,我妈怪我,说是我带坏了他,每次我挨揍之后,他还假惺惺的来看我!” “后来长大的,他一事无成,还整天偷穿我的衣服,留长头发,被我妈发现,她竟然说是我怂恿了他!最后他的错误还是落在我身上!” 田彤说到这里,气得浑身发抖,目露凶光。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仿佛已经忘了我跟归鸿的存在,但是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害到学姐。 田彤继续说道:“后来长大了,我妈让我结婚,收到的彩礼她们全部收着,还说养我长大不容易。” “他们所谓的养,就是让我在家当丫鬟,伺候他们,我知道,我的彩礼钱就是留给田雨娶媳妇的。” “我结婚的那天,田雨假惺惺的哭,说舍不得我,说我永远是他姐,如果可以,我一天都不想当他姐。” “他还说,我的彩礼他一分不会动,结果转过头就把钱偷了去做变性手术!不过他遇到庸医,手术没有成功。” 她说着,眼神闪过一丝快意,她将她的不幸,全部归咎于她的弟弟。 但是不应该吗?这种重男轻女的家庭,总有一个隐形的害人精,父母只是冲在前面,他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力,还摆出一副圣母的样子。 田彤看到我的眼神,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眼神里对我的戒备放松了些。 她转头看着我继续道:“我结婚后,被孩子爸打,被婆家欺负,我妈劝我让我好好过日子,听起来是在劝和,但事实她暗中跟我爸商量,我绝对不能离婚,他们怕婆家要彩礼,怕我离婚之后,名声不好影响田雨。” “不过还好,我遇到了师傅,他给了我血株草,教给我术法。” “我帮人看事解决问题,赚了很多钱,他们却为田雨还来管我要钱,因为他手术失败要吃药。” “后来我想了想他们的作为,这样的吸血鬼留着他们干嘛?” “那天我把他们打晕了,带到这里来,我让他们互相看着我,挖出他们的心肝,我本来以为他们的心是黑的,没想到也就是一团烂肉。” 此时田彤的眼神近乎疯狂,她走到父母弟弟的尸体旁边,抱着肩膀得意的像是看着作品似的看着他们。 “你的命运确实可怜,但是你这样害人,也是在损害自己的因果,你有想过你的以后吗?想过你孩子的以后吗?”我问她,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完,我侧头对归鸿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能解开血咒吗?” 归鸿站在我身后,轻声道:“我想想办法。” 田彤却一脸悲伤:“我活着的时候,就想在地狱,因果报应,也不过是下地狱,还能有我活着的时候受罪?我的孩子……孩子也没了,因为这个混蛋喝多了打我,孩子想要保护我,被他直接推开,撞到了钉子!” 她的孩子没了?那刚才她领着的小孩是谁? 虽然伤心,但是田彤很快从悲伤中抽出情绪。 她拿出一张符咒,点燃放进桌上的法器之中,紧接着拿着那法器放在田雨尸体的鼻尖。 那烟像是有了生命似的钻进了尸体的鼻孔中,好似那尸体活过来,有了生命会呼吸把烟吸了进去似的。 “我把他们的心肝都挖了出来,里面塞了很多中草药,他们从今以后就只能听我的话了。”田彤说着,挑眉看向我,她的语气阴测测,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