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黎炀来到老太太家敲了敲门,但是这次却久久没有人来开门。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归鸿气冲冲的跟上来。 我又敲了敲门,但还是没人来开门。 我急了,直接重重撞到门上。 归鸿震惊的一把拉着我,黎炀也被我的举动吓到。 我看了看大门,还没说话,归鸿便抱着我的肩膀,让我站在一边,紧接着他一脚便踹开了大门。 我赶紧冲进去,结果我一打开屋门,便看到老太太的身子吊在半空中。 归鸿跟黎炀赶紧上前抱着老太太的腿。 然而黎炀却马上表情难看,似乎很难受似的,但他还是坚持着把老太太给抱下来。 我上学的时候学过急救,正要给老太太做急救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她身体僵硬得不对劲。 如果是人死,不可能立马僵成这样,而且十分钟之前我还在跟她说话,就算是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僵得这么快! 我解开老太太的上衣领口却发现,她领口下的皮肤竟然泛着白霜。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手被寒冷的皮肤给拔了回来,刚刚的手感,竟然像是冬天在东北的室外摸铁门似的。 “刚刚我抱她的时候,就感觉她身上非常的凉。”黎炀说道。 归鸿道:“她被下了冰符咒。” “这冰符咒,是日本阴阳师在中国学过去改良的害人术法。” 听了归鸿的话,我想到刚刚老太太跟我说的话。 “那个提灯的女鬼,应该就是日本阴阳师。”我说完,将刚才老太太跟我说的话跟他们说了一遍。 “这些混蛋!”归鸿低声咒骂。 我便往外走,边打电话报警,我正要打电话,却发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远处,那辆车子可能也看到了我,很快便发动离开。 那辆车的车型很像老四看到的那辆,难道说后山的事也是这些日本人做的? 那辆车本来距离我就挺远,我根本不可能追上,车里离开之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很快赶到,但是他们在这里没有发现任何的外人入侵的迹象,而且警方一度怀疑我是嫌疑人。 我在审讯室待了二十四小时,但是有黎炀跟归鸿的证明,在加上我出来的时候被归鸿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拍了下。 再加上老人死状太过离奇,我最终被释放。 走出警察局,已经是深夜了,归鸿正在外面等我。 “黎先生呢?”我问道。 “已经很晚了,我让白霜把他接走了,你之前不是让我保护好他么。”归鸿说着拉开车门。 我正要上车,听到他做的这些,于情于理,我都觉得该说声谢谢。 “谢谢你。”我说道。 没想到归鸿却“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我抬眼看着他,他却深吸一口气对我说道:“你别这样对我说话行吗?” 我还以为他是又莫名其妙的生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 他低头望着我,一旁警局门口的灯光在他眼睛里倒映的闪亮犹如星辰,当然他的眼神亦是如此。 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你帮了我,我客气点是正常的。” 说完,我便拉开车门坐进去。 紧接着归鸿也上了车,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发动车子,问我:“你今天在咖啡厅看到什么了,为什么忽然跑出去了?” 我看了看他道:“没什么。” 我不想告诉他我知道的线索。 “我会知道你怀疑是神隐想害你,但--但是神隐根本不可能害你,她……” 听到归鸿为神隐辩解的话,我彻底失望了。 我打断他的话冷静地道:“不管是谁!我都会揪出背后想要害我的人。” 归鸿似乎也察觉我对他刚才的话的厌恶,他说道:“我真的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又是这种话,我忍无可忍地道:“如果你真的想保护我,就离我远点,还有,如果我查到是谁在背后害我,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归鸿没再说话,到家之后,我便联系了黎炀。 我跟他商量了老太太说的事,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老太太留给我的那个道士徒弟的地址。 他也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山西,我俩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让他不要告诉归鸿这件事。 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