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杆矛的矛尖,便是卢俊义本人。
虽然那把无比奢华的盾,无论在做工方面还是用料方面,都极尽奢华。
而且,还设计的极为合理。
可是那杆矛却在毛尖作用力的加持之下,竟猛然扎入了那把做工极其奢华的木盾里面。
虽然从短期结果来看,那木盾的确阻住了长矛的锋利攻势。
可如果从长期来看,最后谁胜谁负还当真说不准呢。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影响战争胜败,颇为重要的因素便是:
此时,无论田虎麾下的军马再怎么多,可是却也因为地形所限之缘故,仅且只能与宋江、卢俊义那支军马打巷战。
既是巷战,那便因为地形狭长之缘故,根本不可能让田虎麾下军马,发挥出大兵团作战的优势来。
简单来说就是:
即便田虎麾下的军马再多,却也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利用重兵优势去包围宋江、卢俊义所率领的那支小股宋军。
也正因如此,方才给了卢俊义那支军马,在这种狭长地形下更多地闪转腾挪的机会。
原本鱼得源、房玄度二人还以为,自己在大谷城内足有十万左右的屯兵。
但凡他们二人这里下达命令,那么就以己方的十万兵马,全力击杀敌方的千余人,若想最终胜出的话。
无论是将对方生擒活捉,亦或者尽数杀死的,都应该是极其容易的一件事儿。
可却没曾想,当下却让这两支军马打出了相持之势来。
顿时便让鱼得源、房玄度的心中,有了几许破防的感觉:
当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我军兵马那么多,居然还拿不下区区千余大宋队伍。
这,到底是那支大宋军马的战力,太过强悍呢?
还是我们两位将军麾下所养的近十万兵马,全是饭桶呢?
这二人念着念着,不由得也在内心深处探觉到了这么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此之前,这大谷城明明在防守御敌方面,做的极其到位呀。
怎么却在这时候,城中却突然出现了千余大宋兵马来呢?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房玄度越是这么想,心中就越是纳闷。
既然当下,派出了那么多兵马,却仍旧没把那支大宋残军尽数消灭了。
于是他便念头一转,立马指派麾下的传令兵,前往城头询问一下那里的守城官员们。
到底因为何故,才将这么一支大宋兵马放了进来?
若是查明有内应的话,那便赶忙着手把内应清理掉。
如若不然的话,他日时不时的便放入一伙大宋军马来,那自己这个守城将军,又岂能做的长远?
说不好他日一觉醒来,脑袋就搬家了。
被房玄度派出去的那名传令兵,足足在城门口那里耽搁了大半个时辰。
放才一脸古怪之色的跑了回来。
而这名传令兵接下来所说的那番话,不禁也令鱼得源哭笑不得:
“启禀将军,刚刚那般缘由末将已经探听清楚了。”
“其原因……”
“其原因竟然是卢俊义那支兵马,之所以会在那个时间节点潜入大谷城来。”
“就是趁着城内宋江等人闹将起来,城池之上众兵将们放松警惕之后,方才从城边悄悄爬上来的。”
“最后,却也由于城墙那处守卫们发现得及时,方才没能令其余的宋朝兵将们,再度从外爬进来。”
对于如此报告,无论是鱼得源还是房玄度,都是极其气愤的。
可当下再去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也没啥意义了。
于是便只能下令,在追捕击杀宋江等人的过程当中,定然还要再抽出一部分力量用于巩固城防。
如若城外的大宋军马,再趁着这个时间节点冲入城来的话。
便立即把那守城将领,捉去治罪。
反观卢俊义那处呢?
那里的战斗,也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那些带兵的校尉一看,率军前来此处营救宋江等人的卢俊义,居然那般厉害。
仅仅凭借着一条镔铁大枪,便接连杀死了麾下的数百人。
立时心中也是又气又急:
好厉害的一员大宋将领!
我麾下那么多兵士群起而攻,居然还没把那厮剁作数段。
反倒令其斩杀了我麾下那么多兵士。
当真令人胆寒呐!
既然那般短兵相接奈何不得你,那我等便纷纷下令,喝退那些手持长枪的兵士们。
转而指令那些弓手们,对你等进行远程打击好了。
我就不信了,你手中的那杆大枪,还能兀自飞出来击杀我麾下的弓箭手不成?
那几名领军校尉念及于此,便纷纷下令,让与卢俊义短兵相接的兵士们纷纷撤回。
在匆匆与卢俊义等人拉开距离之后,就勒令军中的弓箭手们尽数冲到最前面。
随即,便对着卢俊义及其麾下的数百军马,数百箭矢一起发射。
就想以此手段,将卢俊义一行人等葬身于此。
虽说那卢俊义棍棒之道天下无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