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违,必严惩!”
马灵本想再劝的,可一看对方那状似癫狂的样子后,却又忽地闭口不言了。
待到最后,仅深深地看了一眼,仍然坐在龙椅之上兀自低语田虎,便转头离开了此处。
步行在,由青石砖铺就而成的宫廷大道上。
虽然此刻阳光照在身上温暖的紧,可马灵心中,却从没像今天这般心凉过。
待行出宫门之时,往日里甚为熟悉的一切,自当下看来也不知怎地,竟都显陌生了许多。
“师傅,咱们还回府吗?”
一声颇为清脆的童音自身边响起,瞬间便打算了马灵的心中所思。
缓缓转头之际,一个满脸稚气遍身道袍的孩童,正一身面色恭敬的瞅着他呢。
马灵微微一叹,随即转头望向宋军大营方向:
“不回了,师父带你……”
“师傅自此以后,便带你去往他处。”
今日傍晚时分,一共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便是:
在此之前,一直被田虎极为倚重的国师马灵,居然在留书一封之后,便悄然离去了。
当如此消息传入田虎耳中的时候,顿时便引得田虎本人破口大骂!
并且在此之后更是扬言,要将那个忘恩负义的马灵,捉回来斩首示众。
可这般命令下达之后,围绕于田虎身边的诸位将领们,几乎都对此命令阳奉阴违。
如此这般,却也不为别的,就只为在他们心中,那马灵就是道家神仙一般得人物。
若要他们一介凡人去捉,又怎能捉得住?
其二便是:
在那宋军大营当中,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而那人今日过来,却也不为别的,就只为找一人,交代一事。
可当公孙胜见到那人之后,却显得既意外又欣喜。
原本还以为,他的劝降之法成了呢。
可对方给出来的答复,却叫他深为无奈:
“当真让公孙道兄失望了,愚弟未曾说得我主来降。”
“今日来此,却是向公孙道兄说明此事的。”
“既然当下,此事已毕,那愚弟也该告辞了。”
马灵说着,便转身欲走。
可公孙胜紧随而后的一句话,却叫停了他:
“当下,我主正是求贤如渴之时。”
“既然道友已无栖身之地,何不就此归顺我主呢?”
“我主,乃是这大宋正统,腹中早存平定四海之愿景。”
“既然道友当下已无太好去处,何不与贫道一起,辅助官家成就一番事业呢?”
马灵脚下的步子忽地一顿,缓缓转身之际,神情之中也满含诧异之色:
“公孙道兄如何得知愚弟当下,已无去处?”
公孙胜摇头苦笑:
“这事儿猜来,却有何难?”
“一者,道友此行却不是一人独来,而是悄然带上个小道童。”
“如若仅仅只想将此事告知贫道的话,又何须如此?”
“其二便是,就以贫道数月以来,对田虎本人的揣摩来看。”
“那人,却也是个心胸狭隘之辈,猜忌多疑之人。”
“既是如此,当听闻了你我之事以后,又如何不心生嫌隙?”
“倘若道友继续留在那里的话,只会生出更多事端来。”
“如此这般,不仅贫道知晓,相信长久辅佐田虎之人,也必定心中了然。”
“除非道友不在意这些,否则定有离开之意。”
马灵缓缓低下头来,双目之中满是迷茫之色。
可这时的公孙胜,却并没有选择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话锋一转:
“道友不必直接答应贫道,也可在这儿先行休息几天,避避风头。”
“待田虎麾下之人的搜捕力度渐缓之后,在思去留也可。”
马灵听闻公孙胜这么说,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径直就把随身之物放于一旁,与那公孙胜畅谈起来。
……
原本赵吉想的是,待田虎皇宫里的风头过了之后,便携那两个如花佳人离去的。
可是呆着呆着,竟然赵吉有些喜欢生活在桃花林里的感觉了。
每日清晨早起之际,不仅能让赵吉享尽左拥右抱之福,亦能陶醉在这满是花香的海洋里。
虽然在吃这方面,略显轻简。
可终日不用批阅奏折,纵情享乐的这般感觉,对于赵吉来说简直不要太舒服。
琼英那丫头极其保守确实不假,而有了琼英再侧的金秀妍,也好似染上了那般脾气似的。
竟根本不给赵吉多少占便宜的机会。
这不禁就使其颇为郁闷。
每日里,仅仅只能趁着琼英外出寻食物之时,在金秀妍的身上占去一些小便宜而已。
如此这般,却也让赵吉想到了一个典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果然,三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很难和谐。
这一日,身手灵活的琼英又去找食物了。
而赵吉,作为这间庇护所的搭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