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坐在远处的阮氏三兄弟,在听完了此个问题之后,便纷纷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那答案便从他们三人的口中,窜了出来: “若是一个身体康健的普通人,在这般路上走上一遭,十日应该可以了。” 吴用对着阮氏三兄弟,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马上的,便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可是现在呢?” “杨志那伙人,自山上下来一路奔行至水泊梁山这里,又用了多少时日呢?” 坐在晁盖另一侧的公孙胜,轻抚胡须之后,方才慎重沉吟道: “怕是已然用去了十四日之多吧。” “而现在,杨志那伙人距离咱们水泊梁山,却仍有数十里的路程呢。” “如此看来,明天能到便已然不错了。” 吴用轻挥羽扇,缓缓而笑: “道长所言不错,所用时日几乎就是这样的。” “可那朝廷大军呢,在此之前的一仗,便是妥妥的胜利者。” “既是胜利者,那在人员损伤方面,必然就比杨志一行人轻微了许多。” “而且朝廷方面,此次调兵前来出战的,可不仅仅只有步兵而已。” “甚至,还有千余战骑。” “以那骑兵冲锋的迅捷之势,追赶士气全无伤亡无数的一支残军。” “又怎么可能在连续追赶了十余日之后,仍旧与之相隔十余里近二十里的路程呢?” 当吴用说到这里的时候,便不再言语了。 只是用着那双颇为灵动的眼睛,在聚义厅内的诸位好汉身上,扫来扫去。 没一会儿间,公孙胜便双目微垂的叹息了一声: “那童贯,可当真是好谋划呀。” “若要老道看来,如此这般,就仅有两个解释。” “其一就是,那帮骑兵们,根本就不想执行童贯的追击命令,故而才会如此消极怠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