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之所以会让你写出来,无非就是想细细观摩你的字迹罢了。” “因为我在你死后,还要为你写遗书呢。” “到时候,如若那字迹不对的话,他日一旦有心之人查将起来,却也必定是件麻烦事儿。” “可是现在呢,我却不用担心了。” “因为我完全可以利用临摹的手法,借用你这封信件上的笔记,将那封遗书临摹出来,进而蒙骗参与调查这起案子的所有人!” “所以,老阎婆子呀,你这辈子当真是失败至极。” “不仅自个儿脑子不够用,所生出来的那个女儿,更是蠢笨到了极点!” “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想多从他人的身上捞些银两好处。” “可最终,却终害了自己乃至老娘的性命。” “如此这般,当真可怜到了极点!” 这会儿,既然那宋江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但凡那老阎婆子脑子没病的话,便也能猜的出来,面前这个宋江,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了。 于是那老阎婆子在情急之下,便想不顾一切地喊将出来,并借此引起左邻右里的注意,妄想利用此法从宋江的手上逃出升天。 可那宋江,也不是白给的。 但见那老阎婆子将嘴一张,宋江提起手中的叉子,便猛地向着老阎婆子的哽嗓咽喉处,戳了去。 仅仅只在眨眼之间,宋江手中的叉子,便已然将老阎婆子的喉管儿,其根戳断了。 直至身死的那一刻,那老阎婆子,仍旧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宋江仅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阎婆的尸体之后,便开始在整间茅草屋当中,四处翻找起来。 因为他始终不相信,如此爱财如命的老婆子,会舍得将那么一大笔财富借出去。 果不其然,在这般翻找之后,还当真令他找到了足足八千多两银票。 可在此之后,无论宋江再怎么番找,却仍旧没找到剩余的两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