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连带着那个胆子甚小的汉子,也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得双膝一软,便当即跪了下去。 还没等他说什么呢,便听得从龙椅之上,豁然传来了一声厉喝: “你这汉子,刚刚都已经对你问话那般之久了,你却仍旧这般神情闪烁,不予正面回答。” “难道是心中有鬼吗?” “又或者说,你此次上殿作证,根本就不是你的主观意愿,而是受了他人胁迫?” “这般缘由到底如何,我现在便令你速速讲来。” “若你嘴中敢说出半个假字,那欺君大罪,你今时今日便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了。” 跪在御阶之下的那个青年汉子,陡然听闻赵吉的这般话语,顿时就被吓的身躯急颤。 嘴里所说之言语,更是结结巴巴: “官、官、官家,其实这一切,都是那个……” 这汉子此言刚刚说到一半,站在其身后的梁师成,便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上。 使其身子在毫无防备之下,竟直接扑倒在了御阶之上。 那汉子心中这个委屈,刚想从御阶之上爬起身来所问何故。 便忽地听闻,从背后传来了一声厉喝: “你这糙汉子,当真好不懂礼数。” “与官家答话,怎能那般啰嗦?” “既然官家刚刚都已经问你了,你这里也只需回答是或否就行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 被左右逼迫的已然心里崩溃的汉子,于这会儿顿时便急急忙忙吐出一个字来: “是!” “在此之前,草民的确就是那种老将军府上的私兵。” 那汉子此言一出,种师道便忽地转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盯在那汉子的面目之上。 足足瞧了好久好久,却也仍旧没把那目光收回来。 因为种师道怎么瞧那汉子,脑袋当中都觉没有任何印象。 与种师道此时此刻的满脸疑惑不同的是,当赵吉听闻那汉子的此般言语之后,嘴角处,竟流露出了一抹极浅的笑容: “既是如此,想必你这汉子,也极其熟悉那种爱卿家中的诸多布置喽?” “如:院子里有几株大树,分别是什么品种?” “马厩在何处,又养了何种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