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这会儿就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作为他们的子嗣晚辈,又怎么可能对他们下得去手?” “再者说,还有你不也是这么多年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而我却仍然没有对你动手吗?” “正如那个赵家臭小子所说的一样,当初给我带来伤害的,仅且只有那三个衣冠禽兽罢了。” “就其他男人而言,却也当真没有对我形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既是如此,那我又怎能那般去仇恨他们呢?” “想当初,我创下这般家业来,其目的,便是想将这世上的男人尽数除尽。” “可是现在呢?” “我的这般信仰信念,已然产生了巨大动摇,使我再也无法把那些信念当做行动主旨,去那般做了。” “既是如此,那我再呆在这处,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这次我把东强你叫到这里来,便是想将这里的一切,尽数传给你。” 王东强脸上的表情十分之急切,情不自禁的,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那,那师傅你,那师傅你自此以后,又要去哪里呢?” 宋红颜眼睑低垂,忽地轻轻叹了一声。 言语之中,颇含复杂意味: “那人从数年前,便在阴差阳错之下留在了这里。” “在这段时间内,对我既恭敬又爱慕的紧。” “这会儿,经过了这般事,为师早就没有了其他心思。” “于是,便想自此与那人隐入乡间,以此终老,再也不管这世间俗事了。” 王宗强心中剧震,在看向自家师傅的时候,面目之上更是多了几抹极其浓重的不解意味: “可是师傅,那,那人,就只是一个久考不中的穷酸秀才而已!” “为人还木讷至极,平日里莫说咱这山上的诸多女弟子了,即便是那些乡间村妇,却也极少相中那男人的。” “如此这般既没钱财、长相一般,且还没有任何风趣的男人,师傅却为何还要选他呢?” 宋红岩面色淡然的沉吟了一会儿,方才道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你所说之言也确实没错,若单从表面上来看,那男人既穷酸,其长相也很是一般,且为人还木讷的很。” “但是那人,却心思极其干净。” “而且就以他那般为人风格,想必天下间的女子,也是极少能看得上他的。” “既是如此,在此之后即便他想背离师傅而去,其概率却也是相当低的。” “因为除了为师之外,这世间,怕是再难有第二个女子会看得上他了。” “为师已经被先前的三个男人,欺骗的怕了。” “现在唯一的要求,便只是想找一个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我的男人。” “既是如此,你口中的那个穷酸秀才,不是正合适吗?” 宋红颜的这番言语一出,顿时就把王东强说的哑口无言。 使之即便还想出声再劝,却也当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会儿位于屋内的二人,就那般静默的坐着,谁都没有率先说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宋红颜便当先来了句: “东强呀,我现在便把毕生功力传授于你吧。” “毕竟在此之后,师傅就要与那人隐居田园了。” “这般功力留于身上,却也再也用不着了。” “如若这时候不传将给你,怕是他日也会荒废掉的。” 王东强对于宋红颜的这般要求,于心中却也当真感激得很。 毕竟莫看宋红颜现在,也就仅仅只有四十余岁而已。 但是那一身苦练而来的内功,却也当真不可小觑。 放眼整个天下,即便不是最顶级的,却也堪称一流。 当那般传功之事完毕之后,身心疲惫的宋红颜,便早早睡下了。 而陡然汇聚如此内力的王东强呢? 这会儿当真兴奋的左蹦右跳,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时而发足狂奔,运起自身内力连奔五十余里,到那处酒馆饮酒畅聊。 时而纵身一跃,便入那山林当中打些野味来,以作明日之用。 当真是折腾得好不快活。 次日一早。 王东强刚刚醒酒,就被他人唤到了正厅去。 而这时候的宋红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