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奴小嘴一撅,随后便反问了句: “何以见得?” 赵吉分别在赵元奴的额头上、脸颊旁,送去了几记轻吻。 随后又伸出食指来,轻轻刮动着赵元奴秀气的小鼻子: “这还用问吗?” “以往元奴你每次来这里,不是忧心忡忡的,便是满脸不耐烦的。” “又何曾有过像今天这般,巧笑吟吟的?” “既是如此,那元奴的心中,必然是存了些许欢喜之事的。” “而对你我而言,当下又会有什么喜事,比咱们二人能够逃脱此处,来得更让人欣喜的呢?” 赵吉的话音刚落,赵元奴便略显娇羞的伸出了食指,随后又在赵吉的脑门儿上轻轻一点: “你呀,当真是比那山野里的猴子还要精明!” “你所猜没错,现在,但凡咱们二人收拾好行李,便能立刻离开此处了。” 听完此话的赵吉,面容之上的神情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了句: “你那师傅,已经不想杀尽天下男人了吗?” 赵元奴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轻轻将垂于脸颊一旁的秀发撩到耳根后,方才颇为惋惜地来了句: “师父她老人家,师傅她老人家以于今日午后离开这里了。” “并且还表示,以前的种种皆已放下,自此之后,便会开始一段新生活。” “看来在此之前,你对我师傅所说的那些话,当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若非如此的话,今时今日又怎会这样?” “而且我那师兄似乎也已看开了,仅与我互敬了一杯茶水之后,便将往日的一些小恩怨尽数放下了。” “所以咱们二人呀,此刻,当真是自由了!” 这会儿的赵吉,面容之上当真是写满了庆幸: “幸好呀,幸好咱们这会儿都已安全了。” “若是不然的话,待到时日久了,元奴你这小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临近生产之时,那才当真麻烦的紧呐。” “这地方缺医少药的,如若在哪儿会在出现什么差错,却又如何是好?” 赵元奴的脸颊越来越红,心中更是羞涩的不得了。 刚想伸出小手来,狠掐赵吉一把。 却见那赵吉,又突然话锋一转: “在此之前,我虽然于那皇宫之中,也算有过不少女人了。” “但却没有一位佳人,为我诞下麟儿的。” “而现在元奴你,便当真是她们其中,为我们皇家作出贡献最大的那一个。” “所以你呀,现在就是我们赵氏皇家的一个大宝贝,定要将你伺候好了才行呢。” “要不咱们二人,现在就离开此处吧,赶紧赶回京城里。” “如果拖的久了,待元奴你身子不便之时,那会儿再行返京去还麻烦的很呐!” 赵元奴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臻首微垂,撅着小嘴顿了好久方才道了句: “却也不知我这身份,你们皇家能不能容得下。” “如果到时候你那家中之人,皆都容不下我的身份,我看你又将怎么办?” 赵吉面容之上的神色忽地一愣,随即便忽地笑将起来: “这有什么嘛,那帮与我亲近之人,不是早已故去,便是躺在了病床之上。” “无论怎样,都是不可能干涉我这里的事的。” “至于我身旁的那些妻妾呢,几乎也都是十分开明之辈。” “况且在此之前,我都已经把那樊楼当中的花魁李师师,弄到皇宫当中去了。” “既是如此,又何惧将你这般小妖精,也一并纳入到皇宫当中呢?”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元奴你这身份毕竟还是多有敏感的。” “所以在我看来,在当前阶段还是先不要公布你的身份为好。” “待后宫之中的关系稳定了,我再与你就这事慢慢向他人说来,却也不迟。” “也不知元奴你的意思呢?” 赵元奴缓缓牵起了赵吉的大手,随后又不停的在自己的小手当中把玩着: “其实元奴对于那些所谓的世俗之称号,当真不怎么在意的。” “只希望在此之后,你莫要像当初辜负了我家师傅的那几个男人一般做事,元奴的心中便知足了。” 赵元奴的话音刚落,赵吉便马上接下了这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