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事务迟则生变呐!” 吴用满脸微笑地频频点头: “小可省得,省得。” 待吴用收下那些黄金,快步离开此地之后。 那个做虞侯打扮的中年人,便从内室缓缓走了出来。 望着吴用离去的方向,不由得轻声问了句: “太师大人,何故非叫那些草莽之辈,去做这种敏感之事呢?” 蔡京满脸淡然的摇了摇头: “非是我定想叫这些草莽之人,去做这种事儿。” “而是咱们的人去办这件事儿,其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些。” “他日一旦东窗事发,对我等而言,便定然是件麻烦事。” “可那梁山中人去办这件事儿,于咱们来说,却没了这般风险。” “即便到时候,梁山之人将我等供出去,我等却也可随意抵赖过去。” “甚至,还能反将对方一军。” “毕竟在官家面前,我这个当朝太师,与那些草莽之辈并立而站。” “谁忠谁奸,即便我不多说,想必官家心中也会立时明确的。” 当吴用揣着折算而来的十万两银票,满面开心,大踏步从蔡京后门离去之时。 心中,当真是得意极了。 与此同时,对蔡京的各种腹诽,也接连而至: 想那蔡京,好歹也是个当朝太师呢。 怎么使起银两来,却比我这么个秀才还要吝啬呢? 难不成当真就如老人口中所说的,人越富有,便越吝啬? 眨眼,便又过了两天。 原本的蔡京还以为,那水泊梁山的人即便行动再慢,两天的时间也够了吧。 可直至两天之后,府衙之中的探子们,却仍旧没给蔡京,传来一条令他心生欢喜的消息来。 这不禁就让蔡京,心中格外焦急。 心中郁闷之际,便又打发身边虞侯,将那吴用秘密寻了过来。 当蔡京再次见到吴用之后,竟连彼此寒暄的心思都没有了。 当面就直接来了句: “你们梁山人马,到底是怎么搞的?” “你们几位梁山寨主收到银两了, “怎么却只拿银两不办事儿呢?” “莫非就以为我是那般好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