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羞的方心酥麻,面色红润一片。 久久,却也难道出一句话来。 愣是在他师兄的怀中,肆意撒娇了许久,方才停下手来: “无论怎样,那般要求师妹是万万依不得的。” “毕竟此处距离那翠屏山,也有数里之遥。” “如果在这一路上,被他人瞧出了些许异样,那师妹我又怎生是好?” “再者就是,我那夫君平日当差极不规律,既是如此,我又怎样与你联络,安排那般事务?” “倘若我那夫君尚在府内,而你却来了,那岂不坏了大事?” 那师妹说着说着,眼眸当中便忽地一亮: “要不这样办吧。” “如若明日我家夫君便去当差的话,我就会在后门小巷处,摆上一个香案。” “以此来提醒师兄你,明日我夫君便去当差了。” 那师兄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在你家后巷看见那张香案之后,便会于那附近敲上三段木鱼。” “倘若师妹你听到木鱼声,便可确定师兄我,已然发现了位于那处的香案。” 那师妹展颜一笑: “好极好极。” “如此一来,你我便在暗中互通了心意。” “只等次日我家夫君清晨离去之时,我便以上香还愿之由,只身前往的翠屏山,与师兄相会。” 屋里二人,在敲定此番暗号之后。 窗外,便已然现出了一抹鱼肚白。 于是那师妹,也就不再留师兄了,匆匆让其离开了这里。 而这会儿,守在二楼一角的石秀,眼看着那个刚刚玩弄过自家嫂嫂的人,渐行渐远。 心中,当真是愤怒极了。 他既恨那身为佛门中人,却不能坚守佛道,非要做出这般引诱他人妻女的恶事来。 同时又愤恨他那嫂嫂,既然身为人妻,却也要做出这般羞辱自家相公的事儿来。 当真是罪无可赦! 虽然这会儿的石秀,当真很想一刀就把那妇人劈做两半。 但心中却也明白得很,如若这般事情,不被他那大哥杨雄知晓的话。 那么他这个做兄弟的,在背后做再多却也是毫无意义。 念及于此,石秀便只能将这件事,暂时记在了心里。 与此同时,更在想着诸般的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