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长眼睑低垂,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太师大人如此器重贫道,那贫道便在临走之前,在为太师大人出一良策吧。” “如若自始至终,天意未改的话。” “那贫道的这般法子,便必然能住太师大人你得偿心愿。” “这也算是贫道为报太师大人,这数年以来的款待恩情了。” 那蔡京听闻乔道长如此说法,面容之上,立马便堆起了无比兴奋的笑容来。 因为蔡京深知,以往,但凡面前这位乔道长把那话语说的如此肯定、真切的话。 那么那般计策一旦使将出来,便必然会应验无疑,绝无差错的可能。 既然眼下,那乔道长又如此这般说话,这又怎能不让一心想着君临天下的蔡京蔡太师,心中得意甚巨呢: “乔道长如此说法,那老夫的心中,便安稳异常了。” “还请乔道长,快快将那般计策说来,好让老夫依计行事。” 那乔道长,先是将手中拂尘放到了一侧的茶几上。 随后,又从侍立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了纸笔。 仅仅只在几息之间,便让他于那张白纸之上,书写出了一道仅有十余字的计策来。 当那张白纸,被身旁侍女双手撑着,放在蔡京面前的时候。 蔡京仅仅只用双眼一瞥,便蓦地瞪大了眼睛。 心中震惊异常的同时,便也被眼前那乔道长的神乎其技,震惊到了。 满脸错愕了许久,方才试探性地道了句: “乔道长,乔道长所言,当真?” “那日,当真会有……” 那乔道长抿嘴一笑: “老道我,自从艺成之后,那观天测算之法,便从未失策过。” “所以,那纸上所写之言语,也字字属实。” “还请太师大人,莫要一再质疑了。” 蔡京咧嘴一笑: “理当如此。” “可在此之前,乔道长却也帮了老夫那么多忙,若老夫这里不大摆宴席,好好感激乔道长一番的话。” “那无论于情于理,都是老夫亏欠了道长许多。” 可那乔道长,在听完此话之后,却满脸淡然的对着蔡京摆了摆手: “老道我,本就是那方外之人。” “即是如此,便也对那繁文缛节,基本不在乎了。” “老道现在,便只想请太师大人说到做到,放老道我离去。” “如此一来,老道我便感激太师大人的恩情了。” 那蔡京一听,坐在下首的乔道长如此说。 心中虽万分不舍,但却也不好再强留于人了。 若是不然的话,反倒坏了彼此的面子: “乔道长,只是在那京城城门口附近,此刻,就盘踞着一支十数万的贼寇匪兵呢。” “如果乔道长你,只身一人行至那处的话,老夫还真害怕你被那些强人匪类们,残害了。” 可这时候的乔道长,却将那把拂尘提在了手中。 面容颇为平淡的回了一句: “区区凡夫俗子,又怎能害得了我?” “大人,咱们这便告辞。” “缘若未灭,后会有期。” 说着,那乔道长便缓步离开了议事厅,直奔蔡府门口而去。 直至那乔道长,彻底不见了踪影之后。 坐在下首的梁中书,方才缓缓起身,走到了自家岳父老泰山的身旁。 以着一种颇为不屑的神态,略显轻慢的来了句: “那个什么乔道长,当真如此厉害吗?” “岳父大人,可要会分辨呐。” “毕竟以往,那些所谓的道教仙君们,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哄骗他人的事儿,可是屡见不鲜呢。” 蔡京意味深长的盯着门口儿: “这,便是你的不了解了。” 蔡京说着,便把那张纸,递到了梁中书身前,示意他也看一看上面所写的那道计策。 可是,当梁中书看完那张纸上所写的计策之后。 顿时便瞪圆双目,满面不可置信地问了句: “这纸上所写,都是真的吗?” “那天象,原本就是不可预料之事,又怎会被那个乔道长,推算得如此真切准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