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公有没有想过,自此之后,咱们这里又该怎么办呢?” “那幕后之人,现在已然将沧州境内的这些草莽势力集结了起来。”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怕是数天之内,便要潜入皇宫当中对相公不利了。” “即便相公你现在不在皇宫当中,那伙人根本害不到你,但这支势力若存在世上一天,便对相公你及偌大一个皇宫当中所有人的安全,都是一份威胁。” 赵吉一听赵元奴讲到正事,便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 轻轻将自家娇妻的小手握于掌心之后,便满面沉吟之色地琢磨起来: “对于面前这事来说,我若直接找到沧州地界上的行政官员,让其调兵将这伙叛乱之人于此地一网打尽,那自是最轻松的。” “可是那伙人人数众多呀,而且势力盘根错节的。” “而那调兵一事,还要经过多道手续。” “如果在哪个环节当中出了纰漏的话,一旦那调兵剿匪的命令传扬出去,势必会打草惊蛇的。” “若在此之后,再想找到这么一个能将对方一网打尽的机会,怕是就不容易了。” 赵元奴微皱秀眉,满脸无奈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可赵元奴话音刚落,却又忽地瞪圆双眸,面目之上也再次浮现了一丝喜悦之色: “可是相公,如果咱们这处,给那伙贼人来一个瓮中捉鳖之计呢?” 赵吉有些不解地瞅了自家小娇妻一眼: “瓮中捉鳖之计却是何意?” “难道,难道你是想等那伙人偷偷潜入京城当中,直奔皇宫大内之时,在勒令早已埋伏于那处的禁军兵士们,将那伙贼人一网成擒吗?” 赵元奴频频点头: “正是如此。” 赵吉提起左手来,轻轻搓揉着自己略微发懵的脑袋: “如此办法,确实比我刚才所提出的那种要靠谱的多。” “但是元奴呀,那伙人毕竟是一支无组织、无纪律的队伍,所以到底于哪天行动,怕是那伙人内部也并不会从始至终一直统一。” “更何况,咱们不是那伙人内部的人,却也无法拿到最隐秘的第一手行动信息,无法确定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会行动,又会从哪个方向行动,而在行动之时,又是否会勾结其他人。” “若这些信息全然不知的话,怕这套计策也起不到太大效果来。” 赵元奴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当下估计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除非……” 当赵元奴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郁闷无奈顿时便尽扫一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浓浓的兴奋之意: “除非相公你能当上那伙叛乱之人的盟主,若是不然的话,想要将那伙人一网打尽的话,怕是当真没那么容易。” 赵吉咧嘴苦笑: “当上那伙草莽之人的盟主谈何容易啊?” “想必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叫什么郑魔君的,可是一位真真正正的道教法师呢。” “那一手幻化白虎的本事,在此之前我没说见过了,即便是听都没听过。” “单以那手本事而言,你认为你相公我,又能有几成赢他的把握呢?” “元奴呀,你可别忘了,在此之前我可是连夫人你都打不过的。” “若是不然,那日又怎会被你掳到师门里,受尽那般囚困呢?” 赵元奴小嘴一噘,随即便在赵吉腰间轻轻掐了一把: “那日将你捉来,却也是相公你自作自受。” “若在此之前,相公你不那般,那般对待奴家的话,奴家又怎会恨你入骨?” “可若单从功夫而言,相公你也未必会输给其他人的。” “难道相公你忘了吗,在此之前,你不也凭借一手极为厉害的指力功夫,将我的大师兄打成那般模样吗?” “如果在三天之后,你再能使出那般指力功夫的话,说不准还真能把那个郑魔君打败呢!” 赵吉缓缓摇头,声音之中更是低沉的紧: “谈何容易啊。” “虽然我那六脉神剑的功夫,的确霸道异常。” “但是却也要以足够的内力做根基,方才能使用自如的。” “可就以你相公现在的这种内力状况而言,倘若那日使用的多了,怕是当场就会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