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位小娘子,你唤我们兄弟过来之时不是说了吗,说我们几个但凡放过这对老东西,那这对老东西便会向我们赔礼道歉,而且还会送我们一大笔银两吗?” “可我们兄弟几个现在都过来了,那对老东西,却为何还不出来相见呢?” “是呀,莫不是你这位小娘子,在故意诓骗我等吧?” “如若你当真敢这么办的话,嘿嘿嘿……” “莫说我们兄弟几个不会放过那对老东西,就连你这小娘子,怕是也老留下来伺候我等了,哈哈哈……” 那四个公子哥的污言秽语一出,顿时就把种似锦气的脸颊通红。 一对小拳头更在此刻攥得,煞白一片。 可为了能让身在茅屋里的赵吉,亲耳听见这四人的犯案动机与行凶方式。 所以此刻,便只好先行压住心底怒气,转而面色阴沉的对那四人来了句: “若让我将那张银票给你们可以,让我将那二位老人家请出来亦是不难。” “可你们四人这处,却先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如若不然的话,我这里的这张银票,你们四个,也休想拿到!” 种似锦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了那张面额十万两的银票。 随即小手一转,便又从腰间取出一个火折子来。 眨眼之间,便烧掉了银票一角。 那四人见此情景,心中顿时就慌了。 毕竟对于他们四人而言,受那二人的赔礼道歉是小,能将那十万两银票拿去才是大。 虽他们四人的家中略有薄财不假,但其父辈那里,每次也仅给他们几人近百两的花销用渡罢了。 至于十万两的大额银票,他们几个在此之前莫说摸过了,即便见都未曾见过。 这会儿,眼见着那张巨额银票,马上就要离他们而去了,那心里又怎能不急: “别别别,别冲动,你,你说就是!” “对对对,你说就好,问啥都行,只要不把那银票烧掉就好!” 种似锦伸出手指,弹灭银票一角的火苗。 凝神思索了一会,便忽地开口道: “想当初,你们何故对我那好姐妹,痛下这般毒手?” 一头裹绿巾的公子哥,听闻这般问题想也不想,便欲当先开口。 可立在一旁那个腰挂折扇的公子哥,却忽地抬手制止道: “这小娘子忽然问起这般问题,却也不知心中存了何等计较。” “张三哥可不能随便乱说呀!” 可那个头裹绿巾的张三哥,闻听此言之后却很是不屑的频频浪笑起来: “李四兄弟呀,这就是你故作谨慎了。” “自从咱们大宋律法实施以来便规定了,但凡年不足一十五岁者,除谋反大罪外,皆可赦免其死罪!” “如此一条,不仅咱们兄弟几人知晓,那开封府尹更是清楚的很。” “否则当初,又怎会罚咱们银两数万,禁足三年呢?” “往简单了说那就是,但凡咱们兄弟几个,不去作死干那谋反勾当,既便将面前这小娘子也一并玩弄了,却也无甚大事的。” “既是如此,那李四兄弟你还担心个屁?” “若你这厮实在胆小,便由哥哥来说。” 那张三哥,在嘲笑完了李四之后,便满脸淫亵的盯着立在不远处的种似锦。 渐渐的,鼻息也跟着急促起来: “那日,我们兄弟几人刚刚饮完酒,从那桃花阁下来,便相中你那小姐妹了。” “话说那小娘子,虽年龄小了些,但那肤质却当真水嫩得很。” “直把我们兄弟几人看的心中痒痒,于是便想上前,与之快活一番。” “怎奈那小娘子,那般地不识好歹,楞是连我们争相掏出来的百两银子都不肯要。” “于是我们兄弟便使唤手下家奴,将那小娘子,绑到了林间偏僻处。” “可到了那里之后,那小娘子竟还不肯乖乖就范,争吵着嘶吼大叫。” “而后,我们兄弟几个便……” 那张三哥说到这里,面目之上,便忽地浮现起了一抹极其残忍的笑容来: “先是我那王二兄弟,见那小娘子太吵了,于是便提起拳头,将那小娘子的下巴打掉了。” “而后却是我,见那小娘子胳膊挣扎的厉害,遂将之纷纷打断。” “而我另外两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