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闻了那种坦克战车,在战场之上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威力之后。 方腊便一直死心儿的认为,既然那大宋朝廷当中的工匠们,能研制出来那种杀人利器。 那他麾下的那些工匠们,必定也能研制出来。 如若百般逼迫不行的话,那就用大把大把的银两砸。 可是,莫看方腊这处,在提出这般策略之时的口气,极其之豪爽。 可在具体实施时,他这处却吝啬得紧了。 最后,实在是着恼的急了,他便再次把目标,放到了柳檀馨父母那处。 因为他本人清楚的很,那柳氏家业,就是他地盘上面财力最为雄厚的存在。 既然这次,是因为赵吉那方面的原因,方才使得他们几方联军,没有将东京城拿下来。 那他就先行拿赵吉老丈人家的产业开刀,逼迫着那些人,为他们这处制造那种钢铁战车,掏出更多的钱财银两来。 如此一来,却也算冤有头债有主了。 原本,在方腊地界上生存的柳氏家族,就已经被方腊等人欺压榨取的,苦不堪言了。 而自方腊那条命令下达之后,方腊麾下的诸多官员们,更是对着那柳氏家族,展开了犹如敲骨吸髓般地横征暴敛。 最后,只把那柳氏家族的家主,也就是柳檀馨的父亲逼迫的,心中百般无奈之际,便只好又通过秘密手段,朝京城方向送去了一封书信。 就只希望朝廷那处,能够尽早派兵,灭了方腊那一伙贼寇。 好还他们一地百姓之生存尊严。 当柳檀馨那处,收到这般信件的时候,已然是十数天之后了。 那信中的字字句句,着实令柳檀馨的心中既愤恨又无奈。 虽然她当下,也很想让自家夫君下令,派麾下大将尽全力剿灭方腊那处贼寇。 可京城这里,却也不是一直都太平无事的。 莫看当下,其余几支势力,都已经将兵马退了回去。 可若大宋朝这里,真敢集结重兵主动攻打方腊老巢的话。 那么谁又能保证其他势力,不会在大宋京城内部兵员空虚之际,纷纷派出一支骑兵来,攻打东京城呢? 柳檀馨正是念及于此,所以才把这封信上的内容,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直至有一日,赵吉那处闲来无事,前来此地看望柳檀馨之际,方才从对方那略显哀愁的样子当中,瞧出了些许不对劲: “檀馨呀,你这是怎么了?” “明明每次我来你这里时,你都会笑的很开心呀。” “怎么唯独这次我来,却显得那般忧郁呢?” “心中,也好似有着许多牵挂之事一般?” 柳檀馨勉强一笑: “哪,哪有呀?” “只是,只是这几日,臣妾的身子不太舒服罢了。” 赵吉的脑袋轻轻一歪,在看向面色略显复杂的柳檀馨之时,心中所想,不免就多了些: 身体不舒服? 难道是,难道是姨妈来看她了? 既是如此,那我可得好好关心关心她。 毕竟这个时期的女人,性子最是暴躁。 可是,当赵吉将心中的这般说法,十分隐晦地对柳檀馨讲出来之时。 顿时就把那柳檀馨羞的,面红耳赤连连摇头: “不是啦!” “就只是,就只是一般的不舒服而已。” 谁曾想,柳檀馨话音刚落,赵吉便忽地从其身后,搂住了对方的身子。 随后双臂一用力,便将其稳稳地抱在了怀中。 赵吉看着怀中那个娇羞、忧郁,犹如林黛玉一般的绝美女子。 顿时便起了调戏之意: “好你个坏丫头,都会跟相公藏心思的是吧?” “如果你再敢这般,相公我,可要对你使出杀手锏喽!” “上回,你我在欢爱之时,我不就对你说了吗?” “莫看那男女之事,好似极为简单且平常之极。” “其实若要深究其妙处的话,那涉及的面儿可是非常广的。” “既然当下,娘子你这般见外,什么事都不与相公说。” “那相公我,便只好采取另外一般方式,于那床榻之上,令你这娇羞丫头说实话了。” “倘若待会儿,娘子你抵受不住了,但凡开口说了实话,相公我便放过